，领头
汉子看起来年岁已长，他以前是十里八村有名郑猎户，后来瘸
条腿，才改做些木匠活计。
此时郑老汉却不见往日沉稳，他极度愤怒，砸起门来抖落身风雪。
“孙大脑袋！你给
出来！”说完，朝旁边兄弟使个眼色，几人沉着脸点头，竟然拿起斧头，砰砰几下，将院中木门砍。
孙大脑袋吓在土屋中不敢露头，可他婆娘却泼辣很，当即瞪着眼睛抄起扁担，带着两个儿子便出门。
“哪来泼贼！敢砸你姑奶奶门，也不到处打听打听厉害！”
孙婆娘提着对吊梢眼，看到门前这般人，心里登时门清，脑袋转好几个来回，忽然笑起来，“诶呦，当是谁，这不是郑大爷！大雪天，热河村离着可远，进屋喝口热水啊。”
郑老汉却不接她话茬，面色铁青，气得直喘。
“你少给打马虎眼，热河村如今十几号兄弟冒着雪站在这，只问你句话。”
他目光深沉，“水哥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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