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是两指。”辛涟说道。
唐惟妙眼角滑下
滴泪，哀怨道：“才两指，那不是还要疼好久吗？”
辛涟轻
入喉似烈酒般，热气辛辣，唐惟妙咳
起来。
“什
？”
“还疼吗？”辛涟问道。
那口血下去，唐惟妙浑身暖和起来，因疼痛而僵硬
身体得到放松。
“好点。”她苍白脸上也有血色。
第二日，唐惟妙是被疼痛唤醒。
原本要在这天和父母哥哥过年，但阵阵疼痛，让她无法起身。
“是不是……要来？”唐惟妙泪眼朦胧地问辛涟。
她看不清辛涟脸，疼痛让她视觉处于半昏暗状态。
不过辛涟气息就在她身边，他给她个吻，分担部分痛苦。
出生，
听到它声音。女人生产时，魂魄最为虚弱，或许会有人想要趁虚而入，需要保护你安全，做到万无失。”
“为什没有听到声音？”唐惟妙不满，“它要出生怎只告诉你？”
辛涟抱起她。
“好，知道你没睡醒。”他把唐惟妙放在床上，轻轻抚着她，“给你唱首摇篮曲。”
“……还从没听过你唱歌呢。”唐惟妙说。
辛涟松口气，愧疚道：“差不多要整天，疼就告诉。”
他让唐惟妙躺在自己臂弯上，等她紧绷身体放松下来，探进去。
唐惟妙把脸埋在他怀里，细细吸气，笑他：“妇科圣手……你们族里，都是这照顾妻子吗？”
“不样，有会原型生产，需要雄性伴侣在身边梳理羽毛，安慰她们紧张情绪。”辛涟说，“完全是……零基础，只能自己摸索。”
他总不能拿着梳子给唐惟妙梳头发。
唐惟妙有点力气，辛涟喂她吃早饭。
卧室门外，玄鸟南微直直站着，辛涟告诉她疼痛程度。
南微判断：“听起来像是刚开始，如果方便，请少主告诉开口程度。”
辛涟把碗盘交给她，关门。
他换身没有扣子，质地柔软衣衫，轻轻抱起唐惟妙，手指捏着她下巴，咬破自己舌尖，喂给她口血。
“唱歌很好听。”辛涟低声道，“嘘——听唱给你。”
不是人类歌曲，而是段旋律，也并非哼唱，是低低口哨声。
唐惟妙眼皮渐渐变重，半梦半醒间，她好似听到这成熟悠扬鸟鸣声中，加入几声孩童般稚嫩、短促和鸣。
“嗯……听到。”辛涟轻声道，“向你说晚安呢。”
小东西学会回应他召唤，差不多就是这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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