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来，你吵架也没用。”
闻小屿感到羞恼，又很沮丧，休学在外打工，这
久来已吃过许多苦头，却还是这样手忙脚乱笨得要命，真叫人挫败。
他默默坐在副驾驶座上，看着窗外。虽然不喜欢闻臻强硬
态度，但当闻臻出现在他面前时候，闻小屿真切感到松
口气。
这是连父母都不能带给他陌生感受。
两人同回到家，李清围着围裙迎上来，“小宝回来啦，快来尝尝妈妈做饭团和沙拉。”
闻小屿顿住。闻臻从女生身后走进办公室。男人高大，面色似乎因等待而变得不耐与冷淡，平白叫人噤声。女生脸看八卦模样，把人带到后红着脸飞快跑。
闻臻问，“做什这久？”
闻小屿愣愣地，“正在说离职事。”
“说完没有。”
“还没。”闻小屿低下头，又看眼老板。老板微微后退，打量闻臻，对闻小屿说，“说你可以走。”
辛苦人家。”
闻小屿有点生气，但还是保持心平气和，“那们把这个月钱结下吧。”
“结什钱？你违约你知不知道？”老板不客气地说，“念你在这里带几个月课，还没找你要违约金。”
闻小屿差点懵：“什违约金？们根本没有签合同。”
“当时是不是签劳工协议？现在都能拿出来给你看。”
闻小屿对食物很感兴趣。刚进家门那会儿他还十分拘束，后来在母亲锲而不舍热情投喂下逐渐放下戒备，喂什吃什。
闻小屿端着盘子专心吃饭团，两口个。闻臻从旁经过，“吃这多，跳得动舞？”
闻小屿被饭团哽住，母亲忙在旁拍背，“
“你把薪水结给。”
老板瞪着闻小屿，闻小屿装作看不见，挨着闻臻站好。闻臻面无表情看着对方，客客气气地，“麻烦现在就结。”
二十分钟后，闻小屿拿好薪水，跟在闻臻身后下楼。
“要钱都不会。”闻臻简洁嘲讽。
闻小屿顿时脸通红，争辩，“只是不想和他吵架。”
“签是代课老师，又不是正式任课老师，薪水都是按课来算，协议上没有规定要上课满多长时间。”
“代课老师和任课老师签是个协议，擅自离职都算违约！”
“怎可能是个？你把协议拿出来看！”
“在这里办多久班？你不信就自己去问别老师！”
闻小屿气得脸都红，半天说不出话。这时半掩办公室门被敲响，闻小屿班上个女生探出脑袋，打断这场争吵，“小越哥，你哥哥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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