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尾巴，飞机耳，嘤嘤嘤。
半个小时后。
易南川领着丑狗子，站在屋子门前。
他违心地想，丑是丑
点，还挺可爱
。
狗子抬头望他，咧开嘴巴凸着小龅牙唿哧唿哧吐舌头，摇头晃脑抖抖又脏又油毛。
“别跟着
，不能养你。”
易南川不再看它，迈步离开，狗子挺通人性，大概是感受到拒绝，鼻腔溢出可怜兮兮地低呜，垂着脑袋在原地转
圈后，坐在地上不动。
垂着视线叹气，易南川走到人行道边等计程车，连拦好几辆空车，司机对他不是视而不见，就是瞥他眼后便撤回目光……搞得易南川脸懵。好久，易南川才意识到什
，倏然回头看去，狗子端端正正地蹲坐在身后。
颜色土黄，四个脚爪子是白色，尾巴脱毛，狗脸还长得丑，龅牙，大小眼。
浑然不知自身丑陋狗子，试探地朝易南川靠近点点，又点点，湿漉漉鼻尖轻轻抵抵易南川小腿。
王成功不好意思地抓抓头髮，“是流浪狗，前两天看它可怜喂点吃，结果这傢伙就赖着不走，哎，老闆为这事没少喷。”
“哦。”
狗子黑亮亮眼珠子望过来，易南川避开视线，狗子飞机耳。
摆摆手，“走。”
王成功不舍，“易哥下次来继续找啊！”
张卡。
“刷这张吧。”边说着，耳尖红色逐渐蔓延到脖子根。
……
滴滴。
另头，越城手机响起短信提示音。
瞥开视线，可爱个屁，只有丑！
易南川敲门，等会儿没人来开门，他绕到花园里从半开窗帘看进去，客厅里没人。
掏出钥匙自行开门，手指在狗脸前晃晃，“屋主人不在家……不确定你能不能进去，你先在门口等。”
“嗷呜。”
易南川半掩上门，狗子听话地蹲在外面，
抿抿唇，低头，试图跟狗讲道理，“不能带你走。”
摇尾巴。
“你别这样。”
摇尾巴，飞机耳。
“撒娇是没有用。”
“滚！”
王成功在后脑勺被削第二次前机敏地缩回门后，熘。
易南川刚踏出步，旁狗子就跟着他蹭步。
……
低头看过去，狗子低低地哼叫，摇尾巴。
消息提示，他信用卡支出288元。
几乎是瞬间，越城眼底就流淌涌现浓烈笑意。真难得，易先生用他卡消费。
易南川离开理髮店，王成功替他推开门。
脏兮兮土狗依然蹲在门边，胆怯地朝他们摇尾巴。
侧头问，“你们养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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