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认之后，她却更不安
。
“不讨厌。”宋渌柏静静重复她
答案，忽然秋千又被往前拉
点距离，她脚踝碰到他膝盖。
温热气息蓦地靠近，近在咫尺。
“那喜不喜欢？”
甄杳紧紧攥着绳子，半晌磕磕绊绊地说：“讨厌和喜欢，难道就没有中间地带吗？”
个冲动，这些话就稀里糊涂地口气说出去，捅破这层不算窗户纸窗户纸。
“不合适？哪里不合适？”宋渌柏波澜不惊，“
做什
？”
“你……你不能随便碰啊！”
“帮你擦个嘴而已，如果不是你往后躲，也不会拦住你。还是你觉得别有目？”他语气有如实质，逐渐紧逼。
“就算是帮，也应该注意分寸……”甄杳肩膀微微塌，气势顿时减弱，“兄妹长大以后，也不该有太亲密肢体接触吧？”
“谁关心中间是什。”他轻笑，“问你喜不喜欢。”
她心跳加速，口干舌燥。
“你…………”
突然，甄杳想到那封情书，竟然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就算你不觉得亲密，可是被你女朋友看到，也会不高兴吧？”
宋渌柏忽然抬手，展开手指勾住秋千边绳索，朝自己方向拉近。上面坐着小姑娘摇晃几下，忙摸索着抓住两边绳子稳住身形。
“这就叫亲密？”他突然话锋转，“是觉得不应该，还是讨厌靠近你？”
讨厌？
甄杳并没有过多地思索，下意识地就摇头，回过神后动作倏然顿，手指忐忑又煎熬地紧攥着。
并不讨厌，她只是……只是有点不知道该怎办，只是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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