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们不是朋友吗？求求你，求求你帮帮。”
常清静抱着头，脑子里突突直跳，面色狰狞。
那个时候，那个时候他在干什
？
他在想苏甜甜，他在念着甜甜。
而宁桃跪倒在门前，从嚎啕大哭，再到绝望，她木然地站起身，迎接
楚昊苍
死，又紧跟着死在他手里。
他想不起来，他想不起来他做什。
吴芳咏闭上眼睫，眼泪顺着眼睫滑落。
“她趴在门前求你，求很久很久。”
“你没有回答，也没有开门。”
……
她流很多血。
她死。
苏甜甜尖叫：“敛之！！”
常清静惨白着脸，像是被烫到，往后踉跄
步，只觉得眼前片天旋地转，少年垂着眼睫，捂住嘴唇，猛地呕出口鲜血出来。
吴芳咏声泪俱下，看着常清静反倒笑：“们谁都配不上她。”
，可是当时他都说些什？
吴芳咏胡乱扯着头发，将这好端端头乌发扯得烂七八糟。
是他，是他逼死宁桃！！他们都是逼死她凶手。
吴芳咏面如金纸，长发散乱，恍惚地想。
他又有什资格来指责常清净。
她身上流出血将他们两个都浸透，她眼神空洞，脸上神情还停留在最后松口气那秒。
常清静抬起眼，双目赤红，终于崩溃，昔日清冷如谪仙蜀山小道士，这个时候被发跣足，神情近乎癫狂。
常清净浑身上下不可自制地颤抖起来，抱着头，乌发自
“小青椒！！求求你开开门！”
“……有急事找你！！”
“楚前辈要死，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楚前辈！！”
宁桃跌坐在门前，泪水泛上眼眶，和鼻涕道儿，稀里哗啦地流下来，哭得撕心裂肺，目眦欲裂。
“小青椒——求求你——”
配不上“朋友”这两个字。
苏甜甜脸色惨白，呜咽声，泪水滚滚而下。
吴芳咏道：“她临死前来求，拒绝，担心她生甜甜气。”
吴芳咏话就好像把把尖刀，深深地剜入自己心里，也剜入常清净心里。
“那呢。”常清静听到自己唇瓣动，这问。
常清静唇瓣上下动，脑子里嗡嗡直响，几乎麻木地问：“你说谁死？”
吴芳咏没有再回答，捂着脸泣不成声。
常清静抬起眼，脑子里轰地声，瞳孔骤然收缩。
他、他想起来。
桃桃死，她就死在他怀里，那个时候，他抱着甜甜，忘记她，她从他手上掉下去，以种近乎可笑死法被地上气剑洞穿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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