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里陈迦南
点点
舔着奶糕，有辆车子在她身边停
下来，周人手里好像拿着样东西给她。她仰着头含笑，软软发尾贴着耳朵。
沈适嘴角微沉，发动车子开过去。
那
“哪还用认。”女孩子坐在副驾驶，两只手缠在起，“见您开过。”
沈适淡笑：“是吗。”
空气里有片刻安静，烟雾缭绕。
“以前就有人总是不认识。”沈适说着笑下，“每回都得
提醒。”
女孩子笑笑：“其实您车子挺好认。”
“十点半。”
他问：“这
早？”
“学校晚上有门禁。”
沈适笑声，将烟摁灭，捞起西装外套说：“去收拾下，送你回学校。”
女孩子楞下。
人这会儿突然倾倾身子，裸露背贴着他胸膛给他倒酒。沈适垂眸看眼，不动声色别开视线。
江坤多精人，立刻揽身边人站起来。
“三哥，你休息。”江坤说，“兄弟出去跳个舞。”
沈适淡淡抽着烟，也不说话。包间里莫名安静下来，怀里女人刻意拉开些距离，端端正正坐好。
“是你啊。”他吐口烟圈。
沈适没再说话，路将车子开到女生宿舍楼下。女孩子年纪小，开心和他打招呼跑进楼。沈适将车子挪个位置，个人静静待会儿。
那几日北京城天气骤变，大雨说下就下。
有好几个晚上沈适都会送那个女孩子回来，只有次遇见陈迦南。她穿着薄薄短袖牛仔短裤，趿拉着双粉色人字拖在食堂门口吃冰淇淋。
像是在等人，副百无聊赖样子。
沈适坐在车里就那样看着，也不觉得无聊。副驾驶女孩子有些奇怪也不出声，过会儿忍不住问他：“您在看什？”
“卸妆得好会儿。”她慢慢道，“要不……”
“不着急。”沈适说，“你慢慢弄。”
他坐去车上等，习惯点支烟。过会儿有人敲敲车窗，他降下玻璃窗看过去，女孩子瓜子脸披着长发眉目干净对着他笑脸灿烂。
沈适开车直接上高速，烟还在指间燃着。
“怎认得车？”他问。
“啊？”女人没浓妆艳抹大概也就二十出头，脸娇羞，“沈先生还记得。”
知道他喜欢这样儿，江坤也是费尽心思给他留着。上次来在身边待得也算安分，难为那小子有这眼力见儿。
沈适笑笑：“H大本科，什专业来着？”
“英语。”这声也很软。
沈适“嗯”声，问：“几点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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