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都恩雨冷不丁地嘟囔道，“
这个人就是这样，不太会直接表达自己，可能做
什
让你误会，但那
定不是
本意。”
没想到都恩雨会道歉，江翊现在悔到恨不得以头抢地，他把都恩雨把拽进怀里，揉两把对方头发，继而又怜爱地拍着怀里人后背，轻声道，“既然这样那也得说对不起，太爱表达自己，说话没过脑子，想到哪儿就直接说。”江翊发觉都恩雨整个人暖融融，不自觉又抱得紧些，“说话背后没有那多深意，都是字面意思，越是亲近人说越直接，所以你不用多琢磨，要是真不高兴肯定会告诉你。”
都恩雨点点头，因为窝在江翊怀里声音有些闷闷，“在外人面前们也不需要保持距离，就是……有时候可能有些害羞，所以会显得特别被动……”
他猜到。江翊已经释怀问题被都恩雨挖出来，如果真有心结，他不会让江翊自己消化，他要亲手把疙瘩解开。
“嗯。”江翊缓缓吐出口气，温柔地顺顺都恩雨刚才被揉乱头发。
前做实！”
“江翊？”眼看江翊半天没作声，都恩雨有些着急，向前步握住江翊正托腮手腕，问道，“你是不是不高兴？”
“啊？噢……没有。”江翊这才反应过来，放下手任由都恩雨握着，无所谓道，“就是有些不明白，现在清楚。”
都恩雨不信，觉得江翊不会因为这样句话就反应这大，试探道，“是不是做错什事儿？让你不开心？”
说话人眉头轻蹙，神色紧张，平日里好看杏眼此刻因为疑惑睁更圆，对黑漆漆瞳仁错不错地瞧着江翊，仿佛从他脸上就能找到答案似。
“小翊，
都恩雨现下这个模样江翊哪还有辙，他觉得自己这通折腾就是闲得蛋疼没事找事。江翊反握住都恩雨手，放在掌心里轻轻捏捏，又用拇指去抚对方眉头，试图把那些不快通通用指腹带走。
“真没有，就是今天听攸宁说现在医院打击私联病人拿好处什，担心和你走太近惹你被说闲话。”江翊没把真相全盘托出，捡部分听上去有理有据当作自己措辞。
都恩雨眨巴几下眼睛，看似没有完全被说服，“但觉得你心情不好……”
“真没有！”江翊肯定道。
都恩雨想想，虽然琢磨不出问题关键，但隐隐觉得是自己早上干什坏事儿，让江翊心里不舒服，只不过对方善解人意，不想让自己跟着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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