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健臂揽在她背后，挡住
她
去路
走调钢琴声，仿佛来自地狱魔魅之音。
——宝贝，你踩错拍子。
鞭子划破空气，落在她腿上，锐利痛楚穿透皮肤。
——不要哭，不要哭，哭就不美，就不是
亲爱娃娃。
来，继续跳……
那
天也是下着那
大雨，像上天在落泪，倾倒着整个宇宙痛苦，无穷无尽。
有人捂住沈寻眼。她从指缝间看见白床单下，那只熟悉手。那只手，总是带着佛手柑气息护手霜味，暖暖，香香，抚摸她脸颊、头发。
妈妈，你醒醒。
下雨，们快点回家。
妈妈不理她，她急得哭出声来。
……明明是初尝云雨，却极有天赋，轻易就叫他难以自持。
他恨这失控感，摸惯刀枪粗糙指尖也挟恶意，在柔嫩身躯上揉捏、拨弄，只怨她，原来也是杀人凶器，要他性命。
风吹雨落，灯光迷离，夜色暧昧。混着她娇吟与哭求，遍遍，惹人心怜。
“沈寻，”他叹息，在侵占中吮吻她细嫩耳、红肿唇，“是你惹，你说，你为什要招惹？”
而她，双水眸如失落云中月，已望不见满天星辰，意识陷落在千万年前。大概是等几生几世，才重回到他臂弯间。
“不——”惊恐而短促呼唤从口中逸出，沈寻猛地睁开眼，对上深潭般黑眸。
“做梦？”程立盯着她额上细密汗珠，目光中带着探询。
她点点头，垂下不安眼睫，却瞧见他健壮光裸胸腹，记忆瞬间回笼，炸得她脸片通红。
下意识往后退，才发现彼此双腿纠缠，他体温熨帖着她，那烫。
“现在才想到逃？”他淡淡出声，嗓音透着性感慵懒。
有人将她抱起来，藏在宽阔胸膛里牢牢地护着，仿佛安全港湾，为她挡住风吹雨打。
她蜷在那人怀里，安安安静静地睡。
——小猫咪，来，穿上这条裙子，为跳舞。
阴森森声音在黑暗房间里飘荡。
——你要回家？哦，不，这里就是你家。来，跟着节奏乖乖地跳。不要学她们，她们都是坏孩子。
凌晨两点。
程立将熟睡人从沙发上抱起，上楼放到卧室床上。她大概是累极，他却清醒得很。喉咙发痒，他有点想抽烟，看看身旁人，又忍住。
寂静房间，忽然传来声嗫嚅。
他怔下，转过头，这丫头却又不知道陷入何种梦境，委屈细语。
凑得近，他才听清她说：“妈妈，你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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