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许纵利落
把烟捏在垃圾桶上，压着烦躁，“
……”
熟悉纤细身影再次从他眼前略过。
他到嘴那句“不想听”突然就变成“知道”。
林旭见他总算听下去
点，也吐口气。
直到这星期最后天周五，老钱终于坐不住，因为心疼这小子遭遇，想给许纵点消化时间，前两天他睁只眼闭只眼，对各科老师告状也含糊过去，可现在他自己都忍不住。
他扯下唇：“没什
。”
高辰俊想起吴泽昊幸灾乐祸样子：“你最近真跟你们班老师反着来啊？吴泽昊说你天天上课睡觉，成绩马上掉到跟他个位置。”
“老子就算不学也不可能到他那烂成绩。”许纵嗓子间漾出声轻笑。
“那你真打算就这个状态直下去？”林旭灭烟，神色严肃，“许纵，你跟们不同，你天生就是学习这块料，们是努力拼命学也不定能有你半，你知道有多少人羡慕你吗？”
“羡慕？”许纵舌尖舔下后牙，嗤声道，“有什好羡慕？”
“许纵，你啊！”马智禾深深看他眼，摇头离开。
周围几人更是不发言。
许纵这几天低气压他们是最先体验者，除出去吃饭时还和林旭他们几人开开玩笑，说说话，来到班里除睡就是玩手机，作业个字不写，上课句话也不听。
周弦思有次上厕所看到他跟高辰俊林旭站在块，手里燃着烟被他吸半截，弹烟灰动作更是做娴熟流畅。
许纵之前是很讨厌烟味。
正上着数学课呢，他过来把人叫到办公室，让其他同学先自习。
“也不知道老钱又找们纵哥什事？”
毕文瑞：“可能找他谈谈话，开导开
他们家这段时间发生事林旭清楚，也知道他受打击大。
“但你就这甘心放弃你自己？你真要因为那些不值得人自甘堕落？放弃你大好前途？”
高辰俊不懂这两人事，但觉得自己也不适合插手，站在旁抽着烟静静听着。
“自甘堕落，”许纵似觉得这个词嘲讽，眼底不沾笑意，“又有什不好呢？”
“许纵，你……”
周弦思不知道他什时候学会吸烟。
她眼皮眨好几下，垂下眼睫，假装没看到，从他们身边快速走过。
两人除那天对话至今还没说过句。
余光瞥不到那纤细身影时许纵才将烟递到嘴里，喉结滚动间呛人烟雾也在眼前缭绕，他吐口气，心不在焉弹着灰烬。
高辰俊问他在看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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