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稍微动
动唇，不知所措地继续装睡没动。
“又睡着？”顾晋诚自言自语地轻声道。
顾文越只觉得这道声音就在自己
耳边，似乎他鼻尖都几乎触及自己耳垂。
——耳垂，好烫。
随后他感觉到被顾晋诚从身后紧紧地圈住腰，随后是
句轻飘飘话。
但他都已经这
说，自然顺着话点点头：“好。”
上四楼。
顾文越帮他脱掉衣服，包保鲜膜再挤好牙膏，离开洗手间。
他窝进柔软被子，曲着身子等他。
不知道等多久，顾文越都打盹惊醒，人还没影。
气极。
几分钟后，房门开。
顾文越叫顾晋诚牵着手腕，走在长长、安静走廊上。
他悄然望向他宽阔肩背身影，再看他紧紧拉住自己手，定定地看良久。
他故意放慢脚步，细细地感觉此刻被顾晋诚拉着往前心情，竟生出种像是被他牵着回家般错觉。
“你说，
该怎惩罚你？”
顾文越：“……”
正胡思乱想，脚步声传来。
顾文越赶紧闭上眼睛，装作熟睡模样。
没多久，脚步声靠近。
“文越？”
顾文越鸦羽般睫毛颤颤，竟然因为这声轻唤而开始难以名状地焦灼起来。
顾晋诚微微扭头：“怎？”
“啊？没事。”顾文越默默上前些，“好困。”
他掩住唇角打哈欠。
顾晋诚道：“你帮把伤口用保鲜膜包过就先睡吧，自己能洗。”
其实顾文越不困，他下午睡得很久，再嗜睡也不至于困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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