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晃笑
声，说：“你？
高中
看人家小情侣让教导主任抓住，都犯嘀咕，在旁边嘀咕有什
可腻乎
。
嘀咕完，就看教导主任点头，指着他对小情侣说：“看见没，连他都懂这个道理。”
然后教导主任又踹他脚，说：“你好哪儿去，天天迟到早退，你倒是不谈恋爱，你也不干人事。”
“——你给墙边站着去。”
他就骂骂咧咧又去墙边站着去。
好学生陆忱没有过这个待遇，就忍不住追问说：“然后呢？”
“然后？趁他不注意就跑，还真站在那展览。”宁晃轻描淡写。
但想想，又说：“不过这样不守规矩也不怎好，高中时候就没什朋友，那时候老往酒吧跑，们学校就传是混混……他们不太敢跟说话。”
“学校倒是有几个真混混。嫌他们傻，不乐意搭理他们。”
他虽然也不怎念书，但跑酒吧好歹是赚钱，看不上那群正事不干、天天就知道花家里钱、给家里找事儿傻子。
原本干涩嘴唇，终于弯出丁点笑意来。
178.
宁晃那天为哄他高兴，极罕见地跟他说自己以前事儿。
说他高中时候，晚上还经常去驻唱赚生活费，唱完就睡人家酒吧，第二天刷个牙就跑去学校，连衣服都没换，铆钉上衣破洞裤，要多扎眼有多扎眼。
只能在门口找人借个外套，自欺欺人似、披上就往门里头冲。
他说这些怪丢人，偏偏他家大侄子就爱听这个，听过，就看起来明亮点。
宁晃严重怀疑，陆忱就是喜欢听他出糗。
但扭头，看见陆忱眉宇渐渐散去阴霾，到底是忍下。
算，爱听就爱听吧。
陆忱忽地说：“小叔叔，要是给你写纸条，你也装没看见？”
陆忱几乎能描绘出个拽得二五八万似小叔叔，眉眼桀骜又清俊，孤零零个人在学校角落听歌。
……这得多招高中小姑娘喜欢。
他便忍不住问：“高中时候，没人给你塞纸条啊？”
宁晃懒洋洋说：“有，不过看也都装没看见。”
他十几岁时还没遭遇过社会毒打，拽得要命，什卿卿情情爱爱，压根儿进不去他眼里。
般来说，冲半，就让主任给拎着后衣领拦下。
接着站门口全校展览。
“丢死人。”哪怕二十七岁，宁晃想起那个场景，还是会拧巴起眉毛来。
坏学生也知道丢脸。
但故意装出混不吝、不在乎酷哥样子，抄着兜站门口，谁路过看他眼，他都假装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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