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力道甚至比
对他时，要大得多。
而因为失去
他手臂
支持，被腿拖累着，只能用手臂勾住他肩，虚虚挂在他身上。
嘴巴绝对流血。
“下次记得直接咬掉，知
该死！该死！手中不停地挣动着，稍稍
点松动迹象就足以令兴奋起来，哪怕磨出血来，也……
距离真正发怒到完全挣脱手中禁锢，这段时间并不长。
气氛陷入到诡异安静之中，就算什
也看不见，季枭视线也如有实质地盘旋在头顶处。
手指触碰到地面，尝试让自己缓缓从地上爬起，手上前，却好像碰到季枭……膝盖？
笑着，暗暗咬牙，双手借力，用他膝盖勉力支起身子，因为腿被束缚着，所以其实在正常站立姿势下，够不到他，更别说接近他，只有这种身躯前倾情态能让……
该离开。”
“请你相信，是哥哥，还有，无论发生什，都会永远爱你。”
纸张彻底被揉碎声音，季枭声音半笑不笑：“是篇好文章，代你保管，同时向他学习——如何用虚伪话术将人为己所用。”
“给！”气得浑身发抖，只恨不能伸手将东西给抢过来！“季枭你少不要脸，那是给信。”
“你没看见他说？也是给战书。”季枭声音含着笑意，却莫名令人听出些许咬牙切齿意味，“你拿回去是要裱起来，还是要背下来没事就大声朗诵？”
死命抓住他臂膀，意识到自己视线正与季枭齐平。
季枭不说话，只用不小力道支撑着，甚至不知道此刻他眼神是怎样。
“你怎不去死？”咬住他鼻子时候，没有听到意料之中惨叫，他鼻梁高挺，下嘴格外容易，明明已经尝到血腥味儿，季枭却仍旧声不吭，他只是单手擒住下巴，迫使远离他，然后……
他牙齿狠狠地碾在嘴唇上。
那绝不能算是吻，更像是发泄似地，嚼。
去你妈！费力挣脱着手中桎梏，季枭笑声却又近乎令失去理智，真想脚踹死他！
然而，约摸是用力过猛，被禁锢身躯时间难以维持平衡，下秒，竟就这样直直倒下去，勉力支起身子，却发现……这就好像是跪在季枭面前。
显然也没料到会发生这种事，季枭那头，也静默。
“你知道你这样像是即将为做什吗？”季枭声音甚至染上沙哑。
身躯微微歪斜，脸颊好像触碰到季枭膝弯，毫无疑问，现在是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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