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助药物？”
问。
“是
，借助药物。”
阿诺德有些悲伤：“和加西亚先生谈过
，这是对你最好选择。艾伦，抱歉，帮不你，能够为你做唯
件事情只有这个。希望你能够幸福快乐。”
阿诺德说只要足够放松，记忆清除过程不会产生任何疼痛。可是知道，如果个人被大剂量注Sh_e吗啡，不管怎样疼痛都是感觉不到。
听到门外脚步声，或许是安得蒙，或许是阿诺德。
蒙抱紧肩膀，做个意义不明手势。
看到他手势，最近人向开枪。
最后记忆是不停旋转蓝色天空和远处工厂高耸烟囱。倒在地上。安得蒙抱住，他脸紧紧贴着脸，衣服上血迹直浸染湿外套。
“艾伦，对不起。”他说：“们出去，定会带你出去。忘掉这些事情，让们重新开始。”
现在写字时候X_io_ng口依然隐隐作痛。子弹擦着肺部穿过去，吸烟咳嗽起来时阵阵痛。从来不适合吸烟，不管什
牌子香烟都会咳嗽，可是最近直离不开手。
这也许是写下最后几句话。
想只想告诉看到这本笔记人，作者叫艾伦。卡斯特，死于第二次世界大战胜利之后。他怀念剑桥湛蓝天空，还有图书馆外苹果树下弯起眼睛微笑爱人。他将抛弃所有记忆重生，但是并不幸福。
突然想起安得蒙军衔。C下台后，安得蒙给看他接任情报总局负责人任命书。
第行写着：
安得蒙。加西亚：上将
现在才开始渐渐明白为什阿诺德会在失恋之后开始整包整包迷恋香烟。
醒来后见到第个人是阿诺德。
他给打止痛剂：“艾伦，你现在情况糟糕透。等离开这里，你需要好好休息。”
“休息四年。”告诉他：“离开这里？安得蒙让你来清除记忆吗？你不能这样做。”
心理医生笑笑：“不用太紧张，不是你想象中那样。记忆就像个房间，只是把你记忆里东西锁起来，扔掉钥匙。别怕，它们还在你大脑里，并没有丢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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