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熠辞拿着水龙头冲掉小孩身上
泡沫，给他披上干燥浴巾，说：“好
。”
“洗完澡真舒服。”柯熠辞说，他踏出浴室门，抬起手臂伸个懒腰，腰间隐约酸
——【vb：天良仓库】
“别叫
。”柯熠辞转过身，
不留神又被温翎摁在墙上，“等下，让歇会儿。”他不如男大学生精力旺盛，至少需要十分钟空档期。
温翎恢复乖仔形象，亲密地拥抱他，问：“你疼，不疼？”
“别问，给留点面子。”柯熠辞呼出口气，靠着浴室墙壁下滑，他说，“你没带套。”他感到湿黏液体从身后缓慢地流走，“你要对负责。”
“小孩，姓柯。”温翎蹲下，双臂抱膝，仿佛过家家小男孩，“养。”
哗啦作响，柯熠辞拉开道门缝，说：“小宝！”
“啊？”温翎抬头。
“帮拿下毛巾，在阳台上，浅黄色那条。”柯熠辞说。
温翎把诊断单收进书包，站起身，走到晾衣架旁，拿起柔软浅黄色毛巾。卫生间门缝敞开，柯熠辞伸手把将温翎拽进去，浴室里潮湿雾气缭绕，温翎猝不及防地靠着瓷砖，水珠打湿他后背。
“偷偷摸摸看什
呢？”柯熠辞说。
“你们老温家要绝后啦。”柯熠辞用仅剩力气开玩笑，“以后你要是欺负，就抱着孩子回天津。”
“好。”温翎说。
他们东句西句谈论着不存在小孩，柯熠辞撑起身体站起来，扒掉温翎衣服，念叨着：“你浑身湿透，这出去要感冒。”潮湿衣服丢进脏衣篓，柯熠辞顺便摸把温翎腰，评价道，“真细。”
温翎打开水龙头，冲洗身体，柯熠辞摁压泵泡沫，帮温翎搓洗，顺理成章地揩油。成年人健忘，五分钟就把腰酸背痛丢到脑后，他亲下温翎脸庞，说：“今晚不准回家。”
温翎本就没打算回家，他点头。
温翎闻到浓重牛奶榛果味，将手里毛巾塞给柯熠辞，说：“热。”
“热就对。”毛巾被柯熠辞随手扔进墙角竹篓，他故作潇洒，紧绷下颌线,bao露他紧张。
温翎凑近他，嗅闻黏腻坚果奶香，不再是触即分亲吻，温翎搂住柯熠辞腰，隔着湿淋淋布料感受温热皮肤。
柯熠辞心脏急速跳动，他嘟哝：“好像有点缺氧。”鼻尖擦过温翎脸庞，他说，“你真好看。”
遗传自母亲清澈杏眼，水汽蒸腾间愈发纯粹天真，像只路过温泉灰兔，睁大黑溜溜眼珠，手指却不老实地从柯熠辞腰间滑入沟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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