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他出门时，发现围着公司
讨债人员已经没有
。有员工告诉他，市面上突然有
家机构，在转手收“来生”债务，有些着急金融公司就把手头债务转出去，因而散。还有几家觉得直合作信用良好，叮嘱两句小张总回来得洁身自好好自为之，就摇头叹气回去。
“上次Lotus来和
们谈融资周总这两天直等在这里，就在那个沙发上。”前台妹妹指指，“因为你直让们对外说你不在，捞人去，他就在那儿等两天，刚刚才走。”
肖重云来不及管周天皓，也来不及管那家收债务机构，只是收拾几件行李，去花裤衩出租房。
张松讨厌这种闷热天气。
格外热，空气里都是水气，闷得黑暗房间像蒸笼样。他只穿条长裤，衬衫来这里时就被扒下，不知道扔到哪里。那天他出会场，简单吃个晚饭，在曼谷考山路附近逛，想着给老师带点什
特产回去，看中只大象。
鬼，但是别无办法。有人渐渐散去，有人留下来询问，还有人说，唉上次那朋友谁，也是找人妖被讹，小张总太年轻，以后去这种风月场合得找个老道人跟着，你看就不错。
人散完，肖重云就给周天皓打电话。
铃想四五声，周天皓才接起来，说话不知道为什有点结巴：“肖学长，你终于肯——”
肖重云打断他：“你上次用张松手机，定位工作室地点。”
“对。”
他打开个手机软件，拍大象照片，想再打个电话，问肖重云要白色，还是灰色。手机直响，直响，可是没有人接。
张松只好挂断电话，突然有人从后面拍他肩膀，用泰语问个问题，似乎是问路。
张松表示听不懂。
问人很急切，指着个方向，张松便跟着去。那个地方灯黑人少，停着辆面包车，张松刚走过去，求助人就换说中文：“你是‘来生’小张总？
“求你件事。”肖重云道，“想查张松现在在哪里。国外可以定位吗？”
周天皓挂电话，去问帮他定位朋友，又发消息回来，说非法手段可以，前提是小鬼手机里已经安装某款带GPS软件，并且信号正巧接通。所幸是，那款软件很普及，张松确实在手机里装，直开着。
因此半个小时以后，肖重云收到个经纬度地址。
那个地址不在泰国，而在临近B国。难怪泰国警方搜查不到人。
肖重云盯着这个坐标，绞尽脑汁，渐渐有些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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