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旸唔
声，“小猫咬
。”
林煦抿着唇，闷闷，说声对不起，挣扎着要下床找药箱给江旸上药。
江旸不准他动，“不管它，明早就好。”
“才不会，你都流血。”林煦着急，掌心滚烫，因为发烧又哭过关系，眼睛又湿又润，水灵而无辜，“要上药，不然会感
江旸抹去林煦泪，将他抱在怀里，用冰凉脸颊去贴着林煦滚烫额头，“不会，不是梦，你看
这不是好好地在你面前？”
林煦没说话，突然抬起头狠狠地咬上江旸肩膀。
他没有收敛力道，用十成十力气，嘴里溢上血腥味。
“嘶……”江旸皱眉，表情有些痛苦，能把人咬出血是真很痛，但他没动，由着林煦咬。
林煦咬会儿松开嘴，能闻到江旸身上晚风味道，抬眸瓮声瓮气地问：“怎
不躲开。”
老板是个热心肠女人，她把药给江旸，又吩咐厨房熬碗可乐姜汤，让他端回去趁热给男朋友喝。
江旸笑下，坦然道：“谢谢。”
民宿建在山顶，四面环山，起伏山脉像蛰伏在黑暗中恶龙，阴森可怖，风声吹过耳畔，犹如魔鬼在哀号。
江旸稳健步伐走过木质地面，推开房间门，原本昏睡人坐在床上，蜷缩着抱着膝盖，把脸埋在臂弯中，像个被抛弃小孩。
江旸意外他苏醒，把药和姜汤放在床上，打开床头台灯，低声喊道：“煦煦，怎醒？”
“消气？”江旸把药拿给他，“先吃药。”
林煦没接，张开嘴。
江旸无奈笑笑，把药丸颗颗放进他嘴里，又把水喂到嘴边。
吃药，江旸又把姜汤端过来让林煦喝下。
这会儿林煦情绪稳定，乖乖听江旸话，喝姜汤后舔舔嘴角，目光落在江旸肩上血迹上，怔怔，“咬？”
林煦没动，也没有反应。
江旸觉得他状态不对，摸着滚烫手，捏捏他后颈，轻声问：“煦煦？”
林煦缓缓抬起头，眼睛红得厉害，却没有流泪，但有股可怜劲儿，质问道：“你去哪儿？”
“……”
“你知不知醒来看不到你要吓死？”林煦说得很平静，可眼睛里水汽越来越浓，“以为这是场梦，你从来没有出现过，切都是虚假梦境。和你交往是假、出来玩儿也是假，自始至终还是个人……江旸，你是真吗？害怕，记忆出过问题，好多事情都遗忘、好多事情都记不得，不知道什时候真、什又是假。你告诉这不是梦，你真存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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