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色
平角内裤挂在司昭廉脸上，淡淡香气直往鼻腔里钻，他喉头立马滚
滚，音色哑几分，“莫哥，你这是勾引
。”
“……”莫凡反应过来自己做什
，赶紧把内裤夺回来，骂
句：“下流。”
司昭廉觉得好笑：“你说还是说你自己啊？”
“滚蛋！”莫凡三下五除二把内裤穿上，棉质布料妥帖地包裹着前后，
他不理别人，别人自然会理他。
司昭廉慢条斯理地把柜子里衣服拿出来，用毛巾擦擦头发，“莫哥？”
莫凡沉默。
“莫哥？”司昭廉上前步，站到他面前。
莫凡还是不理，坐在椅子上套内裤。
莫凡打两个多小时拳，又无缝连接地爽把，舒服是舒服，可体力确实是有点不支，走路时两条腿都有点软。
他当然不可能在司昭廉这个混蛋面前表现出来什让人笑话，背脊挺得笔直，黑着脸、顶着身上吻痕走出去。
回更衣室时，卫末霖已经不在，工作日下午这个时间点没什人，里面静悄悄，稳健脚步声都被放大。
莫凡面无表情地打开柜子换衣服，想无视那人，可脚步在他旁边停下，打量视线带着侵略性，让人无法忽视。
他想到刚才被人掌控画面就满肚子火，就算要撸也应该是自己掌握主动权，凭什被别人带着节奏走，还……还他妈在朋友面前弄手。
“莫哥？”司昭廉又蹲下，琥珀般眼睛承载着通透浅光，副叫不答应不罢休样子。
“叫魂啊？！”莫凡气不打处来，顺手把内裤砸他脸上。
“……”
别看莫凡米八九个子看上去五大三粗，是个挺精致gay，衣服和配饰年三百六十五天不带重样，天天洗澡换衣服，个人卫生很干净。
所以他内裤没什异味，只有洗衣液皂香。
这种刺激简直是在莫凡自尊心上摩擦，倒不是矫情，爽是爽，他也承认和司昭廉搞这些很爽，男人嘛，这档子事儿就是为爽，节操什又不能当饭吃。
所以对于被人上这种事他接受程度还是挺高，但他做这多年1，骤然角色互换，开始还是强迫，他这身反骨必然得找回场子。
可每次遇到司昭廉都节节败退，别说场子，面子都快丢光。
想他纵横炮场，什时候受过这样憋屈，偏偏打不过又上不过，他反思自己上辈子是不是做什冤孽，才让他遇到司昭廉处处添堵。
莫凡懒得再理那人，言不发地换衣服，直接当他是空气，看都不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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