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你提前十分钟到，跟着程教练
课程学
会儿。昨天，你提前十五分钟来，今天提前半小时，有说有笑还直接和他练上。”司昭廉脸色和神色都没变，但语气句比句重，身上显露出强压是个人都能感觉到生气。
莫凡被他捏得骨头疼，反驳道：“你自己晚到，老子跟着别人学会儿怎
？”
“
就晚到天，剩下两天你提来又怎说？”司昭廉问，“你嫌教得不好？想换人？”
其实这件事儿莫凡不占理，他有教练，却天天早到跟别人学，还有说有笑。
莫凡没说把自己教练放在边晾着，以司
回更衣室后司昭廉站在柜门前拿衣服穿，休闲运动服往身上套，也不吹头发，拿着包往外走。
见莫凡进来，客气地说句：“明儿见。”
“……”这段时间以来莫凡都被司昭廉追着捧着，每天都笑嘻嘻地往前凑，这会儿骤然冷淡下来，落差太大，时适应不过来。
莫凡是直性子，当天有事儿当天，绝不会让情绪过夜，他自己憋心里也不舒服。
“你给站住！”莫凡攥着司昭廉衣领把人摁墙上，质问道，“忍你半天，你这是在跟甩脸色？”
二人前后进洗浴室，晚上来训练人不少，浴室里水哗啦啦地流，蒸汽弥漫在空中。
司昭廉随便找个隔间冲澡，隔壁正好有空位，莫凡进旁边那个。
莫凡冲会儿有些憋不住，他本来就不是弯弯绕绕性子，问道：“明天什时间？”
“看你，都行。”
莫凡：“明天也什事，那还是老时间，晚上七点？”
司昭廉：“没有，哪儿敢。”
“你不敢你板着脸给谁看？不就是给吗？”莫凡说，“不就是在你没来之前跟着其他教练学下吗？你至于这小气？！”
话落，莫凡手腕被攥住，司昭廉搂着他腰转身把人重重地抵在墙上，那双通透眼睛露出狼般沉狠，“小气？连续几天？”
“三天前晚五分钟到，你就跟程教练有嘻嘻闹闹，发骚样展示自己学到成果，还让别人指导你。”
“那又怎样？”
司昭廉：“嗯。”
若是平时，司昭廉这会儿已经发出邀请去吃晚饭或者夜宵，规规矩矩地吃完东西，走之前撩拨莫凡，发出上床邀请。
这会儿莫凡等半天司昭廉没都出声，等到是几分钟后司昭廉关掉花洒走出浴室。
“操。”莫凡也有点儿火大，随便冲冲，关水往外走。
妈，有本事以后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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