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星越主动追问：“扫什
？”
“扫码。”
“换零钱。”
尤星越：……
哪来
码，就扫码？
他转头看向马路，有个人站在路灯底下。
尤星越他们已经走到
岔路口，左拐就是小吃街。
时无宴微微握紧尤星越手。
尤星越和他对视
眼，不用说话，他就知道时无宴想告诉他什：这是个器灵。
此人长发湿漉漉，用根绳子绑在身后，穿身黑色有绣文上衣下裳。
星越见时无宴疑惑，牵住时无宴手，沿着江边慢慢走，解释，“其实青铜巨鼎传说很久，颖江人基本都听说过。而且在野史上也很有名，说是女帝铸造巨鼎，镇压江水里作乱恶龙，所以颖江自古以来都是比较安全水运路线……”
颖江市确实是个人杰地灵好地方，瓷国历史上著名大画家常杜隐是颖江市人，而历史上唯女帝当年做公主时候，封地也在颖江市。此后还出过宰相和名将，底蕴悠长，加上本地有博云观，所以旅游业直比较发达。
时无宴听着他说话：“女帝？”
尤星越道：“对。颖江市最骄傲两个历史名人，个是常杜隐，个是女帝。当年女帝还是公主时候，封号就叫颖州。”
其实秦飞眠本人现在也在颖江市。
他在路灯下抬起头，面容苍白俊美几乎雌雄莫辨，嘴唇毫无血色，露在衣服外皮肤透着不正常白。
像个在暗夜里艳丽水鬼。
“水鬼”脖子微动，转向尤星越和时无宴，随即伸出手，指甲修剪得整齐干净，皮肤上仿佛还沾着江水冷意。
“水鬼”摊开手，掌心放着块很小银锭子，苍白唇微动，他似乎长久不与人交谈，说话腔调十分奇怪：“扫……”
尤星越牵着男朋友，他和时无宴个前天现古玩店老板，个阴司之主，别说“水鬼”不是鬼，就算是真鬼那也只能说是专业对口。
这会儿已经是九点多，波大降温后，蹲守“水猴子”群众早就不来看热闹，连沿江路上和隔壁小吃街有条绿化带挡着，路上也没几个行人。
尤星越还有偶遇器灵想法，拉着时无宴压马路。
他也不是漫无目地乱走，这条路通往饭店，如果器灵还想去饭店，可能会走这条路。
尤星越走路不太安分，仗着有时无宴拉着自己，边走路边往江边上看，走没几步，时无宴脚步顿，轻轻拉住尤星越。
尤星越：“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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