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着眼睛也挡不住指令
层层下达，“体育馆是吗？那就体育馆吧，调光室，五分钟。”
随着阵忙音，季琛眼泪落
满腮。
是啊，这两天快乐得忘乎所以，竟然忘记学校是怎样个深渊，忘记回来要面对地狱。
他原以为对方早就放过他，没想到切都是痴心妄想。
球！体育馆！”
“太远，不去。”
“就在学校你跟
说远？”
“哎呀，就是太困。要睡觉，下次吧。”
“那行！下次起补上！”
丢开手机，季琛闭上眼睛，电话铃声却又响，季琛十分不耐地接起来，“说体育馆太远，好困！”
电流声沙沙作响，不是石梁。对面人似乎带口罩，含糊不清，却字字砸在季琛心上，“坏孩子，终于舍得回来？”
手机直直滑到床上，悄无声息地，像季琛泄不出怒。
季琛抱着双膝全身发抖，恶魔却不肯放过他，“怎
不说话？嗯？”
捏起手机就要往地上扔，那人下句话让他顿在当场，“不乖吗？不乖孩子是要受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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