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前几天就降雾，但像今天这
大规模
浓厚雾，也确实是头
次，裴苍玉伸直
胳膊，都看不见自己手指。他转头看看表，才五点，等中午时候说不定会好点吧。
他起床洗漱，穿好衣服，出门去便利店。
菲菲今天要去等办签证，所以不在，裴苍玉去时候碰见高谦弟弟，高塘。高塘是个不怎出现人物，从平时和瘦子那帮人偶尔打交道经验，裴苍玉猜得出这个高塘说不定才比较危险，是个动脑子人，是管账。
裴苍玉虽然看见门口停面包车，但没怎在意地推门进去，正好看见高塘从瘦子手里收走沓捆白条钞票，裴
可那是白石啊……
想不通，裴苍玉又睁开眼。白石不是这种玩弄人心人啊。
算，多少年没见，早就是陌生人。
想通，裴苍玉闭上眼。
可那是白石啊……
裴苍玉握紧手机：“说吧。”
“好。”白石靠近话筒，沙哑声音更加低沉，“跟
在起吧，裴苍玉。”
裴苍玉握着手机，呆站几秒：“那就这样吧，拜拜。”
说着没等白石反应过来就挂电话。
他慢慢地坐在地上，心跳不是假，不是台词话，是不是因为白石声音？还是因为自己本质颜控，其实没有下限？
他脑海。
逢场作戏。
不知道为什，裴苍玉联想到这个，接着便直挥之不去。
白石声音低些，明显情绪不高：“好吧，那就……”
“白石。”裴苍玉出声叫住他。
想不明白，裴苍玉又睁开眼。他们俩关系就算不是彼此最好朋友，他作为白石初中时候唯朋友应该没错吧。起码自己当时是坦诚地想跟他成为朋友啊，虽然最后好像也有点不太样。
就这样，裴苍玉晚上没能睡好觉。
***
“啊，起雾。”
裴苍玉从床上爬起来，拉开窗帘望眼。
裴苍玉握着手机，拒绝白石来电，告诉他自己要睡觉。
然后等被告白时狂乱心跳停下，才回房间。
倒也没有很失望。裴苍玉盖上被子时候还在想，反正白石也不会知道自己想法。戏也有散幕时候，就像刚才，再狂乱心跳也会过去。
冲动都是这样。
想明白，裴苍玉闭上眼。
“什？”
“再说遍吧。”
白石有些没反应过来：“什再说遍？”
裴苍玉站着没有动，他干咽下：“就是你之前讲过话……”
“你要听吗？”白石笑笑，“以为你讨厌听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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