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是，
没说吗？都蒙着，还锁着，还没鞋，不知道为什
把鞋都脱
。”
屠资云把烟摁灭
“然后？……”瘦子突然挥下手臂，瞪着眼，抬高声音“那少爷疯，他力气真他妈大，他会打架！不不不，他杀人！他杀人！”
“杀谁？”
“老齐。老齐拿酒瓶砸他，这人挨砸连晃都没晃
下，拎过那酒瓶，用碎片割老齐
脖子……干！妈你没看见……妈吓死！”瘦子摇晃着挥着手臂，烟灰扑簌簌地落在地上。
“然后还来其他人，那些人把们抓起来，那少爷说他要去找裴苍玉，还说不会放过们，因为裴苍玉。”瘦子恶心地啐口，“傻逼屁精，你知道吧……他们俩事，关们什事？”
“之后你们被带去哪里？”
苍玉有点不愿意，谦哥人还去过学校找他，两回……”
“两次？”屠资云在烟雾中盯着瘦子，悄悄地打开录音笔。
“啊是，有次是下午去，问他同学裴苍玉住哪儿，但是没问着，还有次是晚上去，那个点儿没人，想吓唬吓唬他，威胁他去，但没逮着人。”瘦子撇撇嘴。
“然后就到19号交班那天？”
瘦子深吸口烟，烟尾顿时积起灰：“对。那天本来是用那个少爷威胁他，拍点娘娘腔照片啥，还把那少爷叫来。然后裴苍玉就去，塘哥说那少爷怂逼不是个会找茬主，不会给裴苍玉出头……你知道换钩儿吗？”
“不知道啊。”瘦子脸色下子苍白起来，想起什不好东西，“就被捆住到处跑，但他们都死知道，听见声响，有时候还能听见楼上有人走动，他妈跟你说，有次还听见裴苍玉在外面笑，妈，真……”
屠资云问：“你在白家地下室吗？”
“觉得可能是。妈老子是真福大命大，觉着周围人都死，不知道拉哪儿去，他们杀人分批你知道吧，老子就是因为不说话，就是不说话，才逃出来。”瘦子脸上带点得意神色。
“怎知道呢，有天突然就有人把们带出，开始还吓死，以为轮到去死，但是没有！就是拉到外面，都闻到空气那味儿，你知道吧空气，闻就知道在外面……”
屠资云打断他：“你们都是被蒙着眼睛吗？”
“也就是说，高谦、高塘利用和位少爷绯闻裴苍玉去进行换钩儿交易。”
“是。”
“那位少爷是白氏财团白石吗？”
“……是。你不是知道吗还问？”
“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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