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苍玉有点尴尬，加快
脚步，朝光亮处走：“就……丽治所是什
东西啊？吃饭
？”
“精神病院。”
***
裴苍玉叫麻花，麻花这个点正在会所里捏着脚high，裴苍玉给他打个电话，他就出来帮忙送裴苍玉过去。
停在丽治所后门时候，麻花吹声口哨。
“
不在家。”白石打断他，“在丽治所。”
裴苍玉
头雾水：“……什玩意儿？”
“现在很难接受，不过需要你来趟，不然可能出不去。”
裴苍玉愣下，白石语气听起来很严肃：“你……真吗？”
“嗯，来吧。告诉你地址。”
裴苍玉已经好几天再没能联系上白石，电话也打不通，回想起白石站在那片暗影里，他就有种很不好感觉。他也想过给那个叫白江人打电话问下，但裴苍玉直觉告诉他白石那天特别阴沉，应该就跟这个白江有关。
这几天他都在家里写作业，写得头都大，还是老套，会做好多好多遍，不会就真不会，苹果现在不写，非要等到快开学再补，说那样有效率，还跟裴苍玉抱怨通这些练习册有多无聊。
裴苍玉准备自己再研究下，实在不行就问班长吧。
想到这里裴苍玉叹口气，这认真，简直要把自己感动。他看眼表，都晚上八点，不写，躺床上去。
他洗个澡，准备躺床上玩会儿游戏就睡觉，白石电话是这时候打来。
丽治所在城郊，占地巨大，整个地方被黑色绣花栏杆和大路远远隔开，那些栏杆顶端都是
裴苍玉站起来拉开房间门，外面已经关灯，奶奶最近睡得早，现在已经休息，白石说个地址。
裴苍玉轻手轻脚地穿上鞋，小心地关上门，在黑漆漆夜里拉进衣服，空无人楼道里回荡着他脚步声，听着有几分诡异。
白石贴近手机：“那就先这样……”
“别……”裴苍玉打个冷颤，觉得脖子阵凉，猛地转头，什也没看见，“你再说会儿，哈哈哈……”
“……说什？”
裴苍玉正忙，打来电话也只有号码，他直接给挂，谁知道那电话号码还挺执着，打好几次，裴苍玉死在游戏里才接电话：“喂？”
白石声音响起来：“你在哪儿？”
裴苍玉腾地坐起来：“在家。怎？”他看看号码，“你换号码？”
白石声音很快：“你能不能来趟？”
“现在？”裴苍玉扭头看眼表，九点半。“你家太远，过去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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