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话，飞机和皮狗对视
眼，飞机接话：“厉害不厉害，那要看怎
说。开始
时候裴苍玉跟皮狗坐同桌，虽然脾气不太好，但人不错，后来混熟，就天天起。出名话……哦，裴苍玉在和平路家便利店打工，因为跟店主好像是熟人吧，然后有次来帮小混混闹事，那天店主不在，就裴苍玉还有店里个小姑娘，然后就打架。不过说是小混混，那帮人也是初中高中都有。但是吧，那帮人就盯上这点，老是来找事，小打小闹，来二去，裴苍玉赢多点，就这出名。”
飞机讲得云淡风轻，想想又补充：“不过他在学校里出名是初二时候，学校里有个女生被外校人缠上，外校那帮人说要来校门口堵，然后裴苍玉就说要送她。”飞机眯眯眼，用起夸张语气，“那天下午，
记得是个残阳如血天气，天空飞过几只乌鸦，发着嘎——嘎——声音，在校门口，浩浩荡荡地聚十来个膀大腰圆男子……”
猴子捂着脸低下头：“求求你别说，再听病句就要生病……”
飞机有点不好意思地笑笑：“反正你懂就行。”然后他装模作样地叹口气，拍拍白石肩膀，“兄弟，可惜，你没有见过们裴大佬巅峰时期……”
白石看向圈子中间，裴苍玉盘着条腿，另条晃着，舒舒服服地坐在台球桌上，周围围着满脸崇拜学弟学妹，接过学弟递来可乐，眉飞色舞地讲着他以前在这里遇到过喝醉、做生意、发小名片、烤羊肉，这帮形形色色人，发生过奇奇怪怪事情。白石确实无所知。
但他现在可以听到。更重要是，这些人和事让裴苍玉变成现在这样个人，正好出现在白石眼前，真是太巧。
裴苍玉解开脖子扣子，扇扇风，他光滑小臂压在桌上，鼓起逐渐明晰肌肉线条，像春日枝，他牙齿很白，笑起来眼睛弯弯，看着个耍宝学弟，拍拍学弟肩膀，仰头灌口可乐。白石盯着他喉咙，上下移动，如果摸上去那喉结便会在掌心下游动，白石甚至能闻到血脉涌动气味，那荡漾而来青春和生机。
说起来，裴苍玉快要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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