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嘉予这才开口，他是努力压抑自己
语气：“他不值得你。
……也不知道说什
好，知道你会自责你自己，会在你自己身上找问题。”
方皓低下头，只是嗯
声。他说没错。
陈嘉予道：“你没问题。错是他，从头到尾都是他，原因只有个，就是他他妈配不上你。”他努力五分钟还是没忍住，脏字儿还是骂出来。方皓那善良又执着，他喜欢个人就是处处想着你那种喜欢，换来这种结局，实在太难过。陈嘉予甚至觉得，他自己受委屈可以忍，他挺擅长忍耐。可他看不
还知道EP，tempo是什意思呢。”他把这几个概念讲，方皓听，他还真知道。
“不错不错，也没告诉过你啊？”方皓笑着说。
陈嘉予挺满意他反应，这会儿才说：“自己好奇，查过。感觉……跑步也是慢跑量决定切基础，就好像飞行里面小时数和经验是切保障似，这两件事其实挺像。”
他说完，方皓却放下筷子，良久没说话，之前笑也从他脸上散去。
陈嘉予最开始以为他说错话，问他：“说不对吗？”
方皓回道：“没有。你说很对，”他叹口气，才说：“突然想到有件事直没有告诉你。到现在，也拖很久吧……之前因为你妈妈去世，不想搞得像是切都是关于。现在就突然特别想告诉你。”
陈嘉予心里面猛地跳下，然后他平复心情，说：“嗯，你说。听着。”
方皓吸口气，然后才打开话匣子，把和路家伟两年恋爱，包括最后狼狈发现他出轨和分手前后经过慢慢跟他讲。因为有那天跟樊若兰坦白遍在先，再重复讲起来这件事对他来说也没那难，何况他从未比现在更坚定也更确凿地知道，陈嘉予心里有他。
他讲时候，陈嘉予就听着，他直是个很好倾听者，边听边口口喝手里面啤酒。方皓讲完以后，陈嘉予也喝完，他久久没说话，只是手指收紧，方皓眼看着易拉罐被他攥扁，发出吱吱呀呀声响。
见他不说话，方皓又补句：“这件事……实在是太丢人，所以之前直不想跟你说，可能主观上就是不想你知道。实话说，它对打击挺大，最开始不愿意承认，是花几个月才接受，才开始正视。之后……除晟杰以外，也没告诉过别人。也是最近经历最近这切，才跟妈说出来，之前她只知道们分手，分得挺不愉快，没告诉过她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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