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空吗？问你个问题。
简翛站在超市门口等。
——嗯，你问。
水瓶空
半才收到慢半拍
回复，月时宁似乎没有设防。
——差不多半年前，你接个真人秀综艺，要做两期飞行嘉宾对吧？
，毕竟模特影响力还是不如演员和偶像高。而且……刚才Mason跟
说，月时宁本人不太好相处，没有契约精神，而且喜欢耍大……”
“没有。他很好相处，而且对合作工作人员都很有礼貌。”简翛斩钉截铁地打断她，“上次拍摄从早跟到晚，他配合度特别好，而且非常专业，效率很高。而且有听到化妆师她们聊天时候有提到说，圈子里团队都特别喜欢跟月时宁合作。”
“啊？这样吗……”宋经理有些意外，“来，坐下说。”
简翛站着没动：“他本人也有接触，非常敬业，自律。至少比认识所有年轻人都自律。”
“……好，知道……”宋经理并没有因为跟他关系较亲近就立刻相信他说辞。
打完这行字，简翛犹豫再三，狠狠心，点下发送键。他不知道这个问题会不会让对方尴尬，难堪，觉得被冒犯，自己会不会直接被对方拉黑。
可他不得不问，想要说服公司请月时宁做代言人，那这个问题是重中之重。
月时宁会为不给造型师和修图师添麻烦而口甜食都不碰。工作中他没有保姆车，更没有网传保镖，身边只有个年轻小姑娘，从不颐指气使，口个姐姐叫得对方心花怒放。拍摄现场，他虽然不会跟人打成片，但全程服配合，没提过半句额外要求。外拍补妆时，他会因为化妆师个子不高，默默保持着费力半蹲姿势。
他还会在打翻个普通工作人员午餐后，毫不吝啬
简翛也不指望空口白话就能改变高层们想法，说白，他们是商人，切都会以利益优先。
放下报告回到工位，已经接近下班时间。
他收拾好东西，乘电梯，下楼，出门右转往地铁站走，路过超市买水，遇上堆穿初中校服女孩子挤在货柜前，正拼命往购物篮里塞某种苏打饼干，饼干包装上印着某个他不认识明星，也许是演员歌手，也许是正当红偶像。她们叽喳推搡堵住狭窄通路，引来周遭许多不满目光也没发觉：“你再多买两包啊，早饭午饭都吃这个也样能吃饱。”
大概这就是宋经理他们提到“带货变现能力”。
月时宁确是没有多少这样粉丝，为他“数据”不顾切。但他们售卖珠宝，月时宁有他自己优势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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