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展，应该是油画。”
陈遇喜欢图多过字，孟律师书房里
连环画、漫画他都看得差不多，最近已经开始翻画册
，说不出个所以然，但是挺好看。
“
没看过。”艺术展这几个字，听起来有点贵，陈遇不太确定地问，“是卖画吗？”
“可以买，
孟律师低声说
句，陈遇没听清楚，愣愣地看着他：“啊？”
孟律师拿过手机找个图解给他看，然后看着陈老板耳朵迅速转红：“你，你怎
还关注这种？”
“这是医学博主发，正经科普。”孟律师捏捏他耳垂。
陈老板转回身在自己枕头上躺好，说他是个黑心律师。孟律师失笑，伸长胳膊揽住他腰，把人搂回怀里：“说过，律师不都是好人，也没有那正派。”
“不行。”陈老板面皮薄，说起话来容易脸红。但对于和孟律师道探索人生奥秘，他是不排斥，也乐于去解锁新地图，孟律师刚刚说，他确实是做不到。
般人没有经验，收到律师函确实会慌下，别说这种确实做亏心事。
陈遇想着要处理下这件事，也只是个大概念头，他对这方面解不多，真怎处理还要从长计议，没想到孟律师动作那快。
陈遇收起画册放到床边柜子上：“他要是没删，真要告吗？”
“如果没有后续行动作为支撑，律师函毫无意义。”
“你打过这类官司吗？”
“可很想要，阿遇。”
陈遇头次听到他用这样语气说话，孟律师说在他这里以退为进百试百灵，这种直白请求他样拒绝不，他有些为难。
“实践出真知，不试试怎知道行不行。”温热气息落在颈侧，沉稳温和嗓音成蛊惑人样子，陈老板没把持住，点头，还问他：“今天吗？”
“明天吧。”孟律师副好商好量语气，“明天有个展览，要去看看吗？”
“什展览？”陈老板只看过咖啡展，说是展览，其实是展销会，主办方划块地，供货商支几个摊子卖咖啡，非常接地气。孟廷川说肯定不是这种。
“没有。”
“你替发律师函，”陈遇翻身过去，趴在孟律师胸口，“那你现在是代理律师？是不是应该付律师费？”
孟律师垂眸看他，只手也把书放到旁，另只手覆在他腰间，低声道：“阿遇，收费可不低。”
陈遇这角度可以看见他喉结，说话时候有微小移动，也可以听见他心跳，下下沉稳有力。
陈遇听懂他暗示，问他：“有多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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