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努力征取云集
意见，“你在等候区歇
会儿，等会儿
看完
直接开车带你回去，行吗？”
他看云集没有松口意思，急得嗓子又哑层，把实话说出来：“你个人回去实在不放心，回去路上又难受怎
办？你就等小会儿，十五分钟没出来你再去打车，好不好？”
耳鼻喉科人不是很多，等候区位置也空荡荡。
丛烈是真很快就回来，可能连十分钟都没有。
“医生没给看吗？”云集问他。
她又抬头看丛烈，“这个问题家属也定要注意，术后预后各方面情况都不能粗心。尤其是营养，定要保证。”
“不是家属。”丛烈赶在云集前面开口，又继续客客气气地跟医师说：“但是营养方面会更注意，谢谢您。”
医师意识到自己前面玩笑开得不合适，稍微有些尴尬地跟他们道歉，“不好意……”
说到半她突然顿住，瞪大眼睛。
那个表情丛烈很熟悉。
这多针？”
“清理肋骨骨折和血气胸。”胸口上皮肤比较敏感，云集说话时候稍微有些憋气，手指攥起来。
丛烈手搭在云集右肩上拍抚，低声拜托医生，“麻烦您轻点儿，他有点儿疼。”
女医师很温和，“马上好马上好，只有最后两根。”
从拆线到重新敷药，丛烈都目不转睛地盯着，医师姿势换他就立刻跟着转。
丛烈两手抄着兜，很轻松样子，“之前来做过次检查，今天只是来
対方又隔着口罩和坏掉声音把他认出来。
但是他只是小心扶着云集起来，给医师微微鞠躬，“谢谢您，麻烦。”
出清创室，云集抬头看眼丛烈，“你不是要去看嗓子吗？先回去。”
“你陪去看眼吧？”丛烈刚才在云集下车接他那下，感觉到他身上都叫冷气吹透。
他路悬着心等云集拆完线才放下来。
等把敷料包好，医师笑着看丛烈，“这又不是在产房等着生孩子，怎就把你心疼成这样？”
丛烈看眼云集脸色，低着头，很有礼貌地岔开话：“之后还有什注意事项，麻烦您再讲细点。”
“都拆线，风险就比较小。”医师接着跟丛烈说：“主要是最近天热，定小心别出汗感染。另外就是营养不良问题……”
“麻烦您跟他说，只是个旁听。”丛烈扶着云集背，替他把外套披好。
女医师会心笑表示理解，转头跟云集说：“太瘦，肋骨都凸出来，营养跟上才能早日康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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