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唔……不会。”刚开口咽不下去
呻吟声跑出去，宋蔚雨勉强控制自己嗓子说：“自己洗头不会这样。”
“嗯，那哥哥以后可以自己洗头。”发丝含着水，在光下反光，宋佳鸣说：“以后不许去理发店洗头。”
像是想到什
，快速改口：“算
，
让理发师到家里来。”
“哥哥剪掉头发是，可以收藏起来，剪掉发丝太短找不到也是掉在家里，总归都是。”
“可也会掉头发，你不可能每
根都能找到。”宋蔚雨试图让宋佳鸣放弃这个想法，听起来太变态，连他头发丝都不放过。
来回搓，溢出泡沫落在浴池里水面上，散开，可还是没有宋蔚雨白，宋佳鸣移开目光，专心揉着宋蔚雨头皮，“洗完头发让你排出来。”
“那你洗快点。”手指来回轻微刮过浴池边缘，宋蔚雨小声嘀咕：“头发剪掉也可以……”
“不可以。”发丝全部贴在起，宋佳鸣拿起旁边花洒，细小密集水打在头发上，“哥哥头发是。”
“很喜欢给哥哥洗头发，哥哥不喜欢吗？”
不属于自己手指穿插在发间，头皮发麻，轻微触碰都会引起场隐秘骚动，触摸到脖子上方鲜少问津地方，短小发丝贴在皮肤上，手指划过，像是开启什机关，无数细小电流顺着脊椎喷涌到腰上，宋蔚雨指甲划过石头表面，晃动自己头，顾不得自己鼓涨腹部，“那个地方别碰！”
“哥哥闭眼。”水流淋在头顶之前宋佳鸣用手试温，温度正好之后才淋到宋蔚雨头顶，水流划过睫毛，
“嗯？”发丝上水甩到胸口和衣服上，宋佳鸣指尖距离宋蔚雨头发只有个指节距离，“怎？”
“痒……”腹部用力挤压到生理盐水，宋蔚雨咬着唇胳膊用力撑起身体远离宋佳鸣，发丝上水混着泡沫和香味滴下去，然后顺着宋蔚雨皮肤滑进水里。
条胳膊放在凹凸不平石头表面上，另外条胳膊虚放在小腹上，宋蔚雨用胳膊撑着身体，不让自己滑进浴池里。宋佳鸣叹口气，拿着花洒站起来，“哥哥喜欢用这个姿势洗头也可以，都依哥哥。”
水流重新落在发丝上，这次宋佳鸣只是用手指不停挑起下面发丝，让水流打在上面，头皮与水流只隔着层短短发丝，宋蔚雨还是觉得有细小电流窜过，咬着唇不出声，水里脚趾蜷起。
“哥哥自己洗头也会这样吗？”宋佳鸣指尖捧着发丝，水流冲洗干将后轻轻捏着发丝，放到边，捏着另外撮发丝清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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