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季思年叹
口气，“找什
事？”
“你
会儿有时间吗？……有点事想……请你帮忙。”周英凡说得有些勉强。
季思年挑眉：“咱俩就别绕圈子吧，这个世界上就算只剩下和条狗你都宁可只跟狗聊天。”
电话里没声音。
身后
流水声停下，季思年转头看眼：
还没等他说话，手机疯狂振动起来。
谢航视线落到他手上。
“……”季思年低下头，看到来电是周英凡。
“帮你接。”谢航伸出手。
季思年愣愣，把手机递给他。
季思年心里闪过无数个“操”，下意识就甩手把门摔，“咣当”声砸上。
感觉整条楼道都在共振。
他面对着门，脑袋发蒙，在做出这个动作同时就开始后悔。
这雪上加霜尴尬，季思年连脚趾都在发烫，站会儿才把门打开，探头出去看看。
谢航已经走。
和周英凡孽缘直缠缠绵绵个不停，季思年把论坛关掉还没有五分钟，周英凡微信就发过来。
“忙吗？”
这开场白顿时让他警铃大作。
他们两个这半断交关系，突然找上门来肯定是有事。
他不得不联想到刚刚那条帖子。
谢航叹口气：“说帮你接水。”
季思年赶紧收手换成保温壶。
他攥着响铃手机站会儿，看着谢航插上水卡之后才转身，走远些按下接听。
“有事？”季思年把刚刚丢人场景发泄在这倒霉蛋身上，语气很不客气。
对面似乎没料到他先发制人，顿下才说：“你正在输入中输四分钟，打电话问问。”
他这才朝饮水机方向走去，点开手机琢磨着怎回复周英凡。
直到他走到饮水机前，才发现已经站着个人在打水。
谢航非常淡然地转头看他眼。
季思年狠狠咬口舌尖，克制住下意识转身就走，用理智压制着硬挺挺地站在原地。
他努力调动着面部肌肉，摆出个非常见怪不怪、丝毫不尴尬表情。
如果是为那条帖子来，那就说明……周英凡那天看到他。
但是也没有道理，就算是闹到他头上需要个不在场证明，他买东西会有小票，再不济做个公交车地铁总有支付凭证吧，这些都足够，没理由来找他。
——这个八百年前互看不顺眼对头。
季思年感觉自己脑细胞都在昨天死完，时间想不出个结论来，头疼着拎起保温壶出去接水。
打开门同时，他看到219走出来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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