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知道
。”沈知寒低声说，“没有生气，也不会怪你。昨天喝醉，很多事都不记得。”
段珣没有接话，过
会儿，
两人之间隔着不远不近
距离，沈知寒靠在床头，静静看着沉默不语段珣。
过很久，段珣说：
“会在意，只是因为那是你。”
“你可以当做这是哥哥对弟弟溺爱。”
哥哥对弟弟溺爱……
“那你有帮别人，或者别人帮你做过吗？”
空气凝滞瞬。段珣抿抿嘴唇，说：“没有。”
沈知寒也没有。
他无法想象自己被另外个人触碰身体，也无法想象段珣对别人做昨晚那种事。
所谓互相帮忙话，骗骗小孩可以，骗不沈知寒。
“昨晚……”
“昨晚你……”
两人几乎同时开口，彼此都是怔。
段珣顿顿：“你先说。”
“昨晚，”沈知寒垂下睫毛，努力让自己声音听起来平静，“喝多……”
躺回去闭上眼睛。
进来人是段珣。
段珣走到床边，沉默会儿，问：“知寒，醒来吗？”
颤抖睫毛和密集心跳泄漏沈知寒紧张。
挣扎许久，他慢慢睁开眼睛，难以自控地想起昨晚混乱画面。
溺爱到愿意跪下来做那种事吗？
沈知寒心脏莫名阵酸胀，说不上来失落充斥着他胸腔，他感到胸闷，甚至有点鼻酸。
在被段珣发现之前，他垂下眼帘，藏起自己情绪。
段珣说溺爱。
就当是溺爱好。
沉默半晌，段珣叹口气：“知寒。”
他看着沈知寒，目光像深幽海水：“昨晚事，如果你希望话，可以当做没有发生过。”
沈知寒蹙起眉头，没来由生出阵沮丧。明明是他自己想要推脱给意外，段珣这
说，他应该感到轻松才对。
“真可以当做没有发生过，点也不在意吗？”他问。
段珣没有回答。
他没有底气，声音渐渐弱下去：“不是真想要那个，只是……”
段珣说：“知道。”
沈知寒抬起头，呆呆地看着段珣。
“男人之间，互相帮忙做那种事，很正常。”段珣淡淡地说。
正常吗……
“哥……”
段珣很轻地皱下眉：“身体好点吗，还有没有不舒服？”
沈知寒摇头又点头：“不舒服，头好痛。”
他已经忘昨晚为什喝那多酒，似乎也是因为段珣。
他试图用酒精催眠自己，却在喝醉之后对自己哥哥产生荒唐幻想，接着段珣出现在他房间，将他想象变成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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