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呢？”
“没有男主，走剧情挂
。”舒襄说：“如果非要嗑话，可以把它当成
部轻百合。”
“有市场吗？”
“
他妈都这样
，还在乎什
市场。”舒襄停下来，把手中笔杆转到飞起，“管他这多干嘛，喜欢就画。”
沈之森点点头，让舒襄把画稿拷给他份之后便不再讲话，只是安安静静地陪着他。
“那你今晚还住这里？”
“要赶走吗？”
舒襄差点被口中太多米饭噎到，他摇摇头，“随你便。”
舒襄想错，沈之森并没有深究昨晚话题，吃完饭，他便随舒襄回卧室，舒襄画画，他没有地方坐，便靠在床上看会儿手机。
沈之森也会对舒襄画内容感到好奇，站在舒襄身后看很久，然后问他，“这次画是女主？”
舒襄果然只刷牙便躺回床上睡着，这次他是真睡，沈之森站在原地打量他会儿，帮他扯掉摇摇欲坠裤子，简单洗漱下，也跟着掀开被子上床。
舒襄般深夜睡，中午起，沈之森在也不例外，第二天舒襄醒来时候沈之森早已经不在床上，仅仅能从沈之森搭在椅子上大衣看出他留在这边过夜端倪，舒襄没有断片，所以他事事记得清楚，昨晚算是勉强被他糊弄过去，但是今天却不同，大约会十分难熬。
拿起床边小镜子看看，脸颊边青紫非但没下去反而更明显些，只是脸上摸起来黏黏腻腻，不知道是不是沈之森朝他脸上抹些奇怪药。
推门进客厅，果然看到沈之森正在餐桌旁坐着，还有他爸，两人正对着坐在狭窄桌子前嗑瓜子，瓜子是好几天前买，早已经皮到不行。
舒襄挤过去，正想要顺手也抓把瓜子，却被沈之森按住手，“先去洗个澡。”
舒襄是晚上十点上班，上到凌晨三点下班，他般情况下会提前吃点东西或者喝点牛奶好喝酒，吃东西也不会太复杂，通常是两片吐司面包。
只是
“对。”
“这短头发啊。”
“嗯。”舒襄随口答道：“颜控别看。”
“什主题啊？”
“劫后余生机器娘。”
这句话迟早会等着他，于是舒襄便快速地去冲个澡，等他回来时桌子上瓜子已经不见，取而代之是几个精致可口小菜。
“哪里搞？”舒襄坐下来问。
“外卖。”沈之森简单回答，同时摸摸舒襄还在滴水发梢，“不吹头发吗？”
“这屋里热，自然干就行。”舒襄想下问道：“你什时候走？”
“明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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