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胳膊靠在走廊对面，观察闻路明工作。
他说上学
时候他就已经在学校
，但确实没见过他。不然光凭这张脸，不可能完全没有印象。
看
会儿，闻路明转头瞬间注意到，定睛看两秒，冲抬下眉。
招手跟他打个招呼，又指指秦南。
于是闻路明走过去拍拍秦南肩，说句什
。秦南回头看向，嘴咧，放下手里数据本跑出来。
也希望这三个字是真心。
但是个色厉内荏草包，做不到。
介意死。
回去后想起秦南，感觉自己丢下他出去玩有点不太仗义，于是拎台新款无人机准备去他家慰问下，结果到人不在，阿姨说秦南回学校。
无奈，“手好就瞎跑？”
好。”Luna说。
“没事就好，其他不用特意告诉。”说，“林琛性格，自己想明白就消停，看着他别让他闹出命来就行。”
“他这次……”Luna难得犹豫下，说：“格外执着。”
“执着什？”停下脚步看她。
Luna沉默片刻，低头说：“抱歉。”
“言哥你回来。”他倒是什时候都乐呵呵。
“你不在家好好养伤，怎又跑学校来？”问。
“再不来就要跟不上。”秦南扁扁嘴，“你不知道闻老师课题有多难。”
闻言又抬头看眼闻路明，他正俯身跟另个学生讲话，边说边推推眼镜。
阿姨也无奈：“没好呢，小南说他回去看看，不乱动。”
只好又杀去学校，希望这小兔崽子别再整什幺蛾子，万磕着碰着，他哥回头又要数落。
熟门熟路找到实验楼，上到顶层，电梯右转最大那间实验室是他们系。
实验室外墙是块巨大透明玻璃，可以看见里面全貌。几个穿白大褂学生和助理围着个试验台各忙各，秦南手伤不能操作，坐在旁帮忙记录数据。
再往里看，看见个高而挺拔身影——能把白大褂穿得像秀场新款样赏心悦目，除闻路明没别人。
“他执着和没有关系，和你也没有关系。再说，他想知道事又不是什秘密，没必要非跟问。”
“你不介意吗？”Luna小心地问。
——当然介意。
但或许是出于逞能，或许是最近事让意识到逃避无用，回答说：“不介意。”
那瞬间Luna表情格外复杂，仿佛不太相信提起旧事就摆臭脸甚至发飙，有朝日会说出“不介意”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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