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后果……
“言乔……”闻路明
声音依然带着沙哑，他抚摸
头发，用鼻尖蹭额头。
“和随便什
人都能牵手，拥抱，接吻吗？”
他看着，冰凉镜框偶尔碰到皮肤，像融化雪落下来。看到他眼里火把越来越热，几乎要烧化血液。
“那更进
步呢……”
门口猫懒洋洋喵
声。
气氛莫名变得暧昧，这样姿势和距离很难不让人多想，对上闻路明目光，喉结不自觉滚动下。
“言乔，”闻路明另只手覆在头上，五指缓缓插进头发，声音宛若叹息。忽然，他手不轻不重往下按，让鼻尖碰到他鼻尖。
嘴唇近在咫尺，从闻路明眼睛里看到隐秘欲望，像是冬夜雪地里静静燃烧火把。
不剧烈，却诱人靠近。
，俩从中午忙活到傍晚才勉强装好贝儿新房间，期间贝儿直蹲在门口探头探脑地看，好几次和它目光相撞，都感觉它在质问：
“你到底会不会？”
坦然摇头：“不会。”
“不会什？”闻路明边收拾工具边问。
地上铺长毛地毯，个大字躺下，舒服地叹口气：“什都不会。”
于是吻他。
与第次混沌接吻不同，这次是清醒。清楚感受到闻路明如何温柔地迎合，又如何撬开齿关，反客为主。
头发被他抓痛，轻哼声，得到更加炽热回应。
理智告诉这不应该，但忽略理智。
想，愿意，于是做。
闻路明回头看眼，说：“会添乱。”
“嘿，”不乐意，半坐起来把把闻路明拽倒，翻身撑在他身体上方，“你再说？”
闻路明猝不及防摔倒，眼睛忽闪几下，故作镇定道：“说错吗？”
“没错，闻老师怎可能有错。”舔舔后槽牙，饶有兴味地观察闻路明。他脸上沾点白灰样东西，正准备伸手帮他擦掉，却忽然被抓住手腕。
闻路明目光深沉，握着那只手意味不明地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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