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又软软开口，道：“很晚
，明天你还要上班，
们改天再聊吧。”
然后连反应
时间也不留给他，说完就挂。
贺驰注视着黑掉屏幕，拇指在上面摩挲几下，许久没挪开视线。
两天而已，谁把小朋友教坏？
东南亚夜晚，方辞望着天花板，唇角勾勾，以前爸妈吐槽他在正经事上算聪明孩子，
到生活上就犯傻，他也经常觉得自己笨得过于执着，所以才轻易被贺驰撩到。
贺驰盯着他开合唇，听他顿顿，问：“Bruder，和英语样，也能代表哥哥吗？”
贺驰眯下眼睛，昏黄灯光里，像只慵懒却受到挑逗大猫，某块关于“方辞”神经过于敏锐，让他感受到痒意。
“没听清，”他喉结又次滚动，“再问遍？”
方辞掌心发汗，轻轻攥住被角，眼睛却没有闪避。
“哥哥，也用这个词吗。”
。”
“哪个？”
方辞：“Einhorn，这个词没见过。”
贺驰：“独角兽意思。”
方辞接着连问几个，有发音不准，贺驰也能猜出来。
贺驰就像国王，有着坚固不破
漫长沉默，连空气都轻。
“元元，你是故意？”明明是问句，到嘴边变成陈述句。
方辞装傻：“什
？”
贺驰不说话，眸色深深，似乎要将他攫住，扣在掌心。
方辞假装没看到，轻巧地笑笑：“贺老师，谢谢你故事。”
“还有吗？”
方辞眼睛隐约有亮光，他舔舔嘴唇，问：“Bruder。”
贺驰：“这个词指代兄弟，故事里没有。”
方辞虚心受教：“那就是听错。”
作为好学生，他认真重复遍今晚收获，词汇量增加不少：“独角兽、骑士、城堡……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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