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沨不许他乱想，掐着他腰把人拉到自己身上，贴得很紧，“你在想什
？”
“
好像有点共情程耀
。”林榛顺势抱住顾沨
脖颈，埋着脑袋沉沉吐出
口气，“如果是程耀，今天也会当做什都不知道，分就分。”
“不会，无论你有什不得已原因，定要把你拴在身边，你就是，不会，也永远不可能放你。”顾
顾沨看不下去这样苦命鸳鸯，程耀本是个收不住心花公子，能和林星序在起那久着实不容易，感情已经付出，时半会儿收不回来。
程耀嗯声，对于钟颖芳这件事，只在听到刹那觉得不可思议，过后全然恢复平静。
他料想中自己可能会找到林星序，冲到他面前毫不客气地骂他句大傻逼，抑或是和他赌气，不哄几天绝不和好。
以前程耀真会这样，现在他也想，可仍旧坐着动不动。
林星序难过会儿事情就过去，如果他决定继续纠缠，那带给林星序难过远不止现在这点。
程耀从西餐厅出来没有直接回家，林星序那天和他提分手郁闷几天依然想不通，他试着站在林星序角度来看问题。
试着回想自己二十岁是怎样。
当时程耀着迷种叫做新鲜感东西，他交往过好几个男朋友，个个不走心，或因外貌，声音，也或许是因为对方某个戳人举动，从而决定开始段恋爱。
现在快奔三人，扪心自问爱到底是个什东西。
程耀竟然恍惚。
要承受目光和非议太多，程耀自己无所谓，但他好像舍不得林星序承受这些本不该他承受。
“顾沨，和他分手。”程耀语气平淡，陈述这件事实，“无论有没有外在因素干涉，总有天会分手。”
“所以你打算，算？”
程耀：“算。星星是好孩子，呢就这样。算。”
电话挂断。林榛全程趴在顾沨身边听着，他也言不发，气氛莫名沉重。
他去机场，没别意思，想远远送送林星序。与其拿‘以前从不这样’来约束自己，不如随心所欲回。
他就是喜欢林星序这个屁孩子，找不到理由，也不需要乱七八糟理由次次证明。
程耀不知道林星序什时候走，但在他心里，大概就是现在。
顾沨来电话时候程耀差不多又抽半包烟，坐在机场大厅某个角落言不发，没有人知道这个不赶路人在想什。
顾沨和他简单说明事情原委，又说：“林星序心里定不好受，如果你想告诉他那就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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