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淡淡道，“女主角，当然要在最前面。”
心脏传来些微发麻
钝感，她同样转过脸去，看着另
侧绿幕，仿佛无所谓语气轻飘飘道：“所以，
已经让你又次失望
……对吗？”
“对。”
他干脆回答让她本就沉到谷底心不知道该往哪儿坠。
“但是。”闻雪时声音突然变软，“也很容易被哄好。”
“娄语，明确说，从开始就没想过要平番。”他点着按钮频率开始失去规律，“这两种说辞，你相信谁？”
娄语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跟他有理有据地分析：“如果不是他说那样，你干嘛来私下问呢。你难道没有想过网络上会有那样声音吗？不相信你没预见到，然后出现风波才慌张来找。”
他摇头，忽然坐在驾驶座上闷笑出声。
“你说得都很对。所以来找你，也从来不是真想要平番。这下你该明白？”
他扭头看着窗外，虽然只能看见片被黑框住绿幕。
应该听到，事情就是这样，你之前要也给你个说法。”
“为什
突然改变主意？”
“……动机不要紧，结果是现在这样不好吗？”娄语有点着急，“如果你有异议之后再说吧。们在车上容易引起误会。”
相比她急迫，他手指还轻点着按钮，不急不缓：“在这里说清楚吧。平番事情不用考虑，不需要。从开始就没想要过平番。”
娄语皱起眉头。
“比如早上听到你说不告诉时候。”
他伸手轻掐住她下巴，将她脸扭过来，还捏捏肉，气声说句傻。不知道在说她，还是在说他自己。
作者有话说：
丁文山狂喜.gif
“从头到尾要，只是想知道你会不会为争取下，只要下就好。”
“虽然早在心里知道结果。”
他手已经从按钮上挪开，她大可以按下那个按钮，然后扬长而去。
然而，娄语听到这话后，依旧坐在座位上，面色复杂。
“你从开始就主动让番？”
“你不需要？你不需要还亲自发微信来问，虽然你后来撤回……但你也是有这个意思才会来问不是吗？这个事情开始确实疏忽，所以没插手，不然开始就会去说服周向明当初别来压你们番……”
“停。”
他拢起眉，很快意识到其中不对劲对方。
“周向明跟你说，是他帮你压番？”
“……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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