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怀疑顾小少爷是故意
。
趁着他说不出来话时候，有意这样反复询问，就想让他害羞。
少年眼神带着小小怒意
露在水面上皮肤都浮现出
种淡粉颜色，像是三月里盛开桃花。
随着他呼吸，后背上两片肩胛骨微微开合。
“很累？”
顾启年将手覆在那片肩胛骨上，掌下皮肤温软滑腻。
余韵未散，顾棠还说不出话，只咬着唇摇
摇头。
顾小少爷说没错。
但又有哪里不太对。
虽然都是甜蜜又快乐事，但刺激程度全然不同。
顾棠脑子里空白片，浑浑噩噩地感受着，双眼半眯，目光涣散，水润嘴唇微微分开，却句话都说不出来。
在长久时间里，顾小少爷直在亲吻他。
顾棠仰起脖子，双眼紧闭，拼命地摇着头：“这不样……”
脸上却泛出层酡红。
“很难受？不喜欢？”
顾启年以为自己过分，稍稍将人放开。
却发现少年主动贴过来，像猫儿似轻蹭他手指。
像糖果样人。
莫名想起很小时候，就算吃到颗好吃糖，顾棠也会咬半强行分给他。
当时奶团子说什
来着？
“——有
半，就有你半！”
幼崽期顾棠那奶里奶气小声音在脑海中浮现。
“那就是不舒服？”
顾启年又问。
顾棠只能再次摇摇头。
他转过脸，愠怒地瞅对方眼。
顾小少爷平时话那少，这种事情以后，却变得很啰嗦。
两人都没有说话。
浴池中只有水流哗哗声和令人脸红心跳吻声……
不知过多久。
顾棠趴在池边轻轻地喘着气，他像是哭过，睫毛和眼尾上尽是水珠。
有生理性泪水，也有池中水汽凝结。
顾棠脸红得不行，身体要烧起来似，天鹅般高高仰起修长脖颈上，颗珠圆玉润小巧喉结微微颤抖，发出细微又粘腻声音。
知道他没有不舒服，顾启年才放下心来。
伸手将人搂紧，低头亲吻那颗脆弱喉结，用蛊惑人心嗓音缓缓说道：“别怕。”
“没什不样。”
“这和吃颗糖，分享块蛋糕，都是样……”
顾启年喉结滚滚，哑声说道：“起。”
顾棠脑子里混混沌沌，根本没听清，然而下秒，他瞳孔蓦地缩。
露在水面上肩膀好像两座快要沉没小岛，抖个不停，声音也跟着发颤：“放开……”
“为什？”
顾启年嗓音沙哑，“从小做什你都喜欢起，现在为什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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