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烨看
眼他，“现在更帅。”
“没
帅！”姜泉希锤定音。
他说完，似乎觉得没有口说无凭，没有什
说服力，扭头在窗外看
看，拉下车窗，指着小区前面个广告牌给他看，“看，帅吧，整个
周烨听着，感慨道：“大家都不容易。”
“嗯。”姜泉希点头，他扭头看周烨，“那你呢？你每天干什？”
周烨笑着看他。
姜泉希无趣地摆摆手：“是不是有很多秘密啊，不说算。”
“以前很多秘密，现在倒还好。以前年轻
时候在犯/罪/检/察部，在科室年半，年都在外面办案，晒得人黑圈，回到家，妈都不认。现在安定下来，都是些常务工作。提审犯人，联系犯罪嫌疑人、被害人，写写文件，出庭什。”
姜泉希想想制作流程，“那你得很久才能看到，起码要到年底。”
“这久？”周烨吃惊。
姜泉希点点头，“都是这样，拍是回事，但是播出来是什，全靠后期剪辑，不喜欢录这些，但是阿杰说，不管红不红，稳定曝光度是需要，只能硬着头皮去。”
“他说也挺有道理。”周烨道。
“也没说他没道理啊。”
姜泉希眨眨眼睛，他对后面部分不感兴趣，对着前面部分倒是很好奇：“你现在也不白啊，那以前有多黑。”
“……”跟你是比是不白，但是也不算黑好吧。
周烨把手机掏出来，解开锁屏，点开相册，找张图递给他。
姜泉希拿到手里看，照片里是周烨满脸严肃看着镜头，穿着身戴国徽黑色制服，背后是地方检察院，条横幅悬挂在检察院大门上。能看出，这时候周烨还很年轻，头发剃得短短，很精神，不过，黑是真黑，姜泉希把照片细细欣赏遍，直到心满意足才还给周烨。
“你以前还挺帅吗？”姜泉希笑嘻嘻地调侃他。
哎哟这个语气。
周烨马上道：“歌手现在这辛苦？之前还以为你们平时什事也不干，就分分钟几百万上下。”
姜泉希煞有其事地点头：“如果平均下来，也有吧。”
周烨：“……”白同情你。
“不过，歌手是挣不到钱，专辑大卖，也就那个数，盗版太多，不能指望数字和实体。歌红，演唱会才是大头，之后是些广告啊、代言啊。后面这些很麻烦，合同里会要求你平时能穿什带牌子衣服，什不能穿，不然就是违约，还有些吹毛求疵，对你体重、脸胖瘦也有要求，总之，麻烦事大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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