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性
抬起手挠
挠额角，蒋天瑜看
眼时间，已经快到半夜十点。
安慰着自己，好歹这动静不是在睡着之后才响起，她弯腰从床下空隙中抽出洗漱用具，扯下条毛巾打开门走进对面卫生间里。
因为卫生间那扇小窗上破个洞，在北方零下二十多
房间不大，大约只有十二平米，张床、个简易衣柜就已经将面积占据去大半。
好在现在是冬天，奔波许久蒋天瑜也不觉得身上有多
粘腻，放任自己躺在床上后，她眼就注意到正对着床那面墙上贴满密密麻麻便签。
复又起身，她凑近仔细看看，没想到在里面竟然发现那三名死者名字。
这应该是牛小婷在入职这份工作后接触过全部case，都被她极为认真记下来，包括些调查细节、进度等等。
稍作思索，蒋天瑜还是动手把黏在墙上那些便签都取下来，整理好后统塞进床边双肩包里。
声轻嗤，‘不屑顾’四个字简直是写在脸上。
没有搭理他意思，蒋天瑜起身拉开公司门，走。
牛小婷所居住地方离着亨利市场调查公司并不远，步行大概十几分钟就到。
意料之中老旧楼区，竟然还是在家颇有些年头商场楼上。
顺着外挂楼梯上四楼，蒋天瑜拐进个单元门，意料之外看着眼前那四敞大开防盗门。
群租房环境过于复杂，就算日常门都是紧锁，也未必安全。
想着，她目光落在那扇质量堪忧木板门上，门锁大概是随便用根铁丝就能够轻松捅开程度。
本来想着凶手或许跟亨利市场调查公司有些关系，在解原主生活环境后，却发现无法排除犯案人是否就是从牛小婷身上得到相关信息可能性。
毕竟三名受害者都是牛小婷case，她住还是这个地方……
就在她沉思功夫，隔壁忽然传来阵噼里啪啦声响，紧接着便是床头和墙壁之间那十分有规律撞击声，还夹杂着清晰可闻粗喘声和女性压抑吟哦声。
群租房？！
挑挑眉，她走进屋子里，入目是个狭窄走廊。走廊两边有着三、四、五、六扇门。
尽头往右拐是间公用卫生间，从里面往外散发着淡淡尿骚味。
而依着牛小婷记忆，卫生间正对着那扇发黄老式木门，就是她‘家’。
认命垂下头，蒋天瑜从腰包里翻找出钥匙，打开门后便闪身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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