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蒋天瑜正欲询问什
，却被
阵警笛声给转移
注意力。
伴随着‘砰砰砰’
关车门声，很快那熟悉高大瞩目身形就出现在她视线范围内。
祁子昂推开玻璃门，径直走到二人面前，客气问声好：“孙叔，这晚还没休息？”
孙叔脸意味深长，眼神在他们两个之间来回：“年纪大，觉少。”
“更何况这人上岁数啊……就爱看点热闹。”
蒋天瑜在原地怔愣会儿，有些匆忙和二人打声招呼后，就又如同阵风似消失。
江城市公安局楼大厅里。
孙叔正在玻璃大门前来回慢慢踱着步，侧过脸用眼角余光瞟眼从电梯上下来蒋天瑜，对于她去而复返似乎并不感到讶异。
“证据找到？”
蒋天瑜挠挠后脖颈，低低‘嗯’声。
“小姑娘年纪轻轻，很不错嘛。”孙叔语气颇为赞赏：“
看你身上很多特质都挺适合当警察，有没有考虑过转行啊？”
隐约听出对方话中打趣，她尴尬扯起抹笑，旋即迅速收敛表情，迟疑问道：“您年轻时候，是做什呀？”
大抵是注意到蒋天瑜望向自己跛脚目光，孙叔拍拍那条不大灵活右腿：“退休之前也是在这栋大楼楼上待过，后来他们要返聘回去坐办公室，没干，然后就来看大门。”
“至于这条腿，说起来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破事儿，干这行身上留下点勋章，不是挺正常。”
接下来时间里，孙叔倒是说不少年轻时候工作上趣事，其中有几处细节，蒋天瑜都觉得有些熟悉，但时间还真就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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