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莉摆摆手，留
“那你见过云隐道长吗？”梁适问。
李冉摇头：“他大部分时间都云游四海
，不在道观，都是他小徒弟管。”
周莉忽然插话，“你说他云游四海是坐飞机呢还是飞呢？”
李冉：“……也可能坐火车？”
众人齐齐沉默。
李冉：“……”
隔
会儿，她才咕哝道：“多信点儿也没坏处。”
周莉轻嗤，“没事儿时候谁都不信，有事儿时候，不管东方神佛还是西方耶稣，都要拜
拜。”
李冉：“……也倒不是没有道理。”
梁适在旁默默地听着她们话，手上还在查云峰山。
“那哪能啊。”李冉讪笑，“
妈可是坚定唯物论者。”
周莉：“你又不是。”
李冉：“……”
几秒后，李冉说：“有些东西吧，不能全信，但也不能不信。”
她忽地凑近两人低声说：“以前有次，堂妹半夜直哭，哭得特别厉害，尤其是半夜十二点时候，那会儿是爷爷去世没多久，然后带堂妹去医院检查，什
检查都做，愣是没查出什问题，后来就找个神婆，说是可以通灵，给堂妹喝碗不知道什东西，又在家做场法。结果你知道吗？堂妹当天晚上就不哭。”
正好电梯停下，大家起出来。
梁适问：“冉姐，你们这周几去？”
“周日上午。”李冉说：“和广告部、摄像组几个人起。”
“那算个。”梁适说：“去求个平安符。”
“好嘞。”李冉转头问周莉，“莉姐，你去不去？”
网上有云峰山图，竟和她昨晚在梦里见到那座山格外相似，但没有梦里山清水秀，云雾缭绕，看上去像是经过现代工业化锤炼，失去原本韵味。
同时，她还查李冉说那个云隐道长，网上没有图，连资料也很少
好多都是在网上询问，云峰山云隐道长是否灵验？云隐道长什时候会在道观？
等到两人讨论完，梁适才问李冉，“冉姐，你说那个道观什时候有？”
“七八年吧。”李冉说：“直都没听说过，忽然就有这个东西，大家还都说挺灵验。怎？”
周莉：“……可能是哭累。”
李冉被噎下，不过还是道：“也不清楚。据那个神婆说是爷爷魂回来，表妹年纪小，魂幅低，所以表妹就受影响，大人般没什事儿。”
周莉顿下，“那个神婆是信什？”
李冉：“……好像是佛。”
周莉：“那你去道观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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