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赫？”他试着叫他，“睡着
吗？”
呼吸节奏没有半分紊乱，满足后
周赫，睡得很熟，卓因行拖着疲惫身体起身，怕弄出动静，鞋子都没敢穿。
他蹑手蹑脚回到自己房间，拿走玻璃钥匙，走路时大腿内侧
磨痛。
罗姐大概是怕八千粒药性太强，换安全品类，今晚周赫不像上世那样混沌，体温也没有怪异升高，要不是眼神里欲望太浓重，次数又太多，他都要怀疑那药没起效。
后腰酸麻，拿钥匙地时候轻轻擦到桌角，腰
“对不起。”
“道什
歉？”
“总觉得该说句。”
周赫只是笑笑，“好吧，那没关系。”
“所有事都没关系。”
周赫克制呼吸与声音都嵌在他耳边，他感觉全身酒精都开始沸腾，沸腾到全身各处，导致他分明没喝下助兴药，却有和周赫样状态。
被察觉那刻，他和周赫都顿住。
结束周赫声音喑哑，“卓老师，你也有点喜欢
吗？”
卓因行捂住，下意识摇摇头，意识到自己反应太伤人，又讨好地用小腿蹭蹭周赫后腰。
谁知道周赫会错意，“不喜欢，还要帮你，卓老师真欺负人。”
正如卓因行所说，路程不过十几分钟，周赫在路程后半段时候，就有些撑不住，拱在他怀里，又躺在他腿上。
他衬衫没有系扣子，周赫钻进宽大外套里，炙热呼吸把他“药效”越烧越热。
等到被摔在卧室床上时候，他已经烧断理智和羞耻线，迎合周赫，紧抱周赫。
腿心粘腻愈发严重，膝盖泛出青紫，前胸斑斑点点，濡湿被子被迫下线。
最后，是周赫渐趋平稳呼吸，和卓因行干涩双眼。
周赫脸上终于呈现些许绯色，“卓老师，药效暂时减弱，您不是着急回家嘛，们赶紧回家。”
周赫抽几张卫生纸给他草草整理干净，提上皱皱巴巴裤子，脱下自己外套披在他身上裹住，“走卓老师，们赶紧出去上车，就十几分钟，很快。”
卓因行胀痛，深深感受到来自周赫报复，他弯着腰，尽力用周赫宽大外套遮住些，比起周赫，他才更像那个喝错酒。
“周赫”虽然酒精和欲望模糊他判断能力，但他被钥匙吊着，仍旧保留着丝思考能力，他忍不住怀疑，“你好像已经恢复？”
周赫搭着他肩，“在强撑啊卓老师，你力气太小，扶不动，所以才要你先帮次，缓解下，不然们回不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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