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止玉腰酸手软，浑身
点力气都没有，只能冷着脸看着骆寻风。
“别气
，好不好？”骆寻风哄道，“会儿吃早饭，去找陆前辈问问你
腿，好吗？”
沈止玉不理他。
“
错，下次不会这
折腾你。”骆寻风把人抱得更近些，“不生气，好不好？”
沈止玉沉默会儿，忽然问：“为何上次不会这样？”上次虽也有些不适，却不会像这般浑身酸软无力，甚至醒来还能掌劈塌床。
你慢点……”
骆寻风：“好。”
可沈止玉却喘得更大声，喘着喘着，忍不住踢骆寻风下。
骆寻风猛地抬起头，惊喜道：“止玉，你腿……”
沈止玉又试着抬下，却怎也抬不起来。他湿着额发摇头道：“使不上劲。”
骆寻风道：“上次醉得厉害，只做次，自然不会”
沈止玉眨眨眼，默默地想，那以后都做次就好。
“没事，”骆寻风揉着他腿，道，“们再试试。”
“你……唔……”
长夜静寂，低喘混杂着哭音，散在铺天墨色里……
*
翌日清晨，窗外鸟儿“喳喳”地叫着，骆寻风小心翼翼地帮怀里人揉着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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