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惜
。”高也拓眉峰微蹙。
正要说些什
，顾却瞥见有人朝他们这边走过来，偏头
看，他愣在当场。
是李陆呈。
李陆呈走近，习惯性搭上高也拓
肩膀，偏头望着顾却，“却哥，起玩吗？”
“他不会滑冰。”高也拓替他说。
顾却额角突突地跳，两人靠近时，呼吸都能清晰感受到，他不自觉后退步，呼吸急促几分。
脸色沉下，顾却瞪他眼，低声呵斥，“神出鬼没。”
高也拓无辜地眨眼，“去洗个脸。”
顾却望着男人颌边滚落水珠，顺着线条流畅脖颈滑下，流过利落分明喉结，消失在领口。
嗓子阵干涩，顾却压下心里那点躁动，喉结滚动，匆匆抽张纸巾塞进他手里，“擦下，别把衣服弄湿。”
天时候倒不觉得，到深秋，滑冰场冷气就愈发明显，顾却打个寒颤，提着东西往里面走。
工作日，游客不多，姐姐坐在前台玩手机，无意间抬头，看见他来，就笑下，朝着场内喊，“小高——”
顾却有些赧然地抿唇，瞬间有点不自在地攥紧手里商品袋，却没说什。
场馆里确实没什人，只有几个大学生模样人在学滑冰，顾却跟姐姐说声，把刚买零件放在前台，推门进场馆。
滑冰场有点冷，空荡荡时候，冰刀滑在冰面上簌簌声就更加清晰，利落又爽快。
“嗯。”顾却脸上笑意淡几分，望着李陆呈，“
不会滑。”
“那太可惜。”李陆呈说，声音听不出情绪，上下打量顾却番，又说，“不然们可以起玩会儿，等会儿起去吃饭。”
“算，”顾却礼貌地笑笑，“晚些家里有事，你们吃吧。”
“什事？”高也拓问，“严重吗？”
“割草机坏。”顾却不动声色退开点，声音温和，“不是什
“好。”高也拓乖乖点头，“谢谢哥哥。”
擦干脸，高也拓把头发扎起来，露出好看额头，揉揉眼睛，问，“你买东西呢？”
“放前台。”顾却说。
高也拓“哦”声，问道，“哥哥你会滑冰吗？要不要起玩？”
顾却摇摇头，“不会。”
顾却进场馆，却没找到高也拓。
扶着围栏看许久，顾却摸出手机，正要发个消息问问，耳边低低落下道带着喘息声音。
“在找吗？”
顾却回头，正撞进男人眼中。
高也拓眸光带笑，刚洗过脸，发梢有些湿漉漉，见他被吓跳，恶劣地勾唇，像恶作剧得逞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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