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却回过神来，自然是明白过他话中话来，忙抱歉地低声道，“
知道
，谢谢前辈。”
比赛很是紧促，顾却第
次见到这种大场面，难免有点焦躁，上台，麦克风开，他不得不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整场口译都勉强撑着，靠着股子毅力，顾却频频走
那天从医院出来就遇见李陆呈，他笑嘻嘻地跟顾却打招呼，喊他“却哥”。
但顾却点都不想理他，匆匆看他眼。
即便如此，他还是得陪笑招呼，“你来。”
“是啊，阿拓忙不过来，来搭把手。”李陆呈散漫笑着。
“那你们忙吧。”顾却草草寒暄几句，匆忙离开。
“随你。”
·
比赛当天，顾却早早起床，换上学校制服。
制服裁剪合身，深红橙黄配色十分年轻，非常有活力。林晓雯见他下来，也忍不住笑笑。
吃过早餐，顾却开车到比赛
地方。
，“你别忙，好不容易有机会休息休息，明天再弄也样。”
“没事。”高也拓摇摇头，把箱子拎起来，“快去快回就好。”
盯着他看会儿，顾却开口，“你别着急，在这儿照看下阿姨，路上着急不安全。”
“不行，”高也拓微微皱眉，“你学校还有事，比赛就那
些天，不能再耽误。”
“不会耽误。”顾却说。
从那之后，他几乎就没再跟高也拓联系过。
跟李陆呈擦肩而过时候，余光瞥见李陆呈看他眼，唇角微勾，与高也拓笑着交谈。
顾却没有回头，身后说话声越来越远，却莫名吵得人心烦。
拿着笔在纸上勾勾画画，看着那些复杂法语单词，拼在起，就是篇经济语料，讲是通货膨胀。
或许是注意到他心不在焉，肖靖看他好会儿，才笑着提醒，“小顾，别太紧张，放宽心。”
肖靖他们也早到，坐在休息室里拿着资料复习。
“吃过早餐吧？”肖靖见他来，笑笑，问道。
“嗯。”顾却微笑着点头，坐在他旁边。
翻看着手里资料，顾却总没有办法集中注意力。
这段时间他忙着训练，高也拓在医院照顾母亲，两个人联系甚少。
“却哥，今天谢谢你，”高也拓垂眼看他，声音温和，却不容抗拒，“不过你真不用担心，阿呈会儿就过来，他可以照看妈妈。”
顾却盯着他，眼神动动，有几分浅淡愕然，薄唇张翕，却没说什。
片刻，
“行吧。”他转过身，声音冷几分，“不打扰你们。”
“送你出去吧。”高也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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