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左轻越轻轻
笑，正欲讥讽番。
仇雁归却突然开
口，嗓音渐渐恢复，沙哑中带上几分温柔缱眷
意味，令人听出股纵容错觉，他轻轻点头，“好。”
“……”左轻越神色寡淡，盯着他足足有小半柱香时间。
他看着刺客没什
波澜表情，心中骤然涌起股无名火，左轻越藏在宽大袖袍下手微微捏紧。
他无声哂笑下，然后猛将刺客按在石床上，仇雁归猝不及防，身体下意识紧绷瞬。
“取悦
，是你活下去唯路。”
他缓缓扯住刺客头发，强迫他仰头盯着自己，左轻越狭长眼尾下压，勾勾唇，“现在好好看清楚，自己究竟是谁狗。”
仇雁归目光微凝，心中重重跳，他艰难开口，“……少主这是何意？”
左轻越松开手，轻轻拍拍他脸颊，神情忽然柔和下来，含笑道，“这次，就是你想那样。”
刺客几乎瞬间就回忆起当初他误会“哪种跟”，手指紧张慢慢捏成拳。
轻越抬手随意扯扯绑在刺客四肢上玄铁，低声问，“想活下去吗？”
仇雁归怔，立即抬头，眼睛里有细碎光，静静看着左轻越。
可他眼望去，只看见华而不实死寂。
少主像是又回到最初模样，偶尔露出来生机破碎，像是寂静无人处幽谷里，绽开株艳色花朵。
它依旧很美，可如若开在人间或许会更美。
左轻越单膝跪上床沿，神情不明低头凑近，轻轻嗅嗅刺客颈侧，带着点淡淡药香。
微凉躯体覆上来，仇雁归闻到
“作为个以色侍人玩物取悦，心情好，你就可以好好活下去。”左轻越眼里没有笑意，“啊，当然……雁归放心，不杀你。”
“只会，变本加厉折磨你而已。”
仇雁归神色僵硬，目光怔怔望着左轻越那双总是含笑桃花眸里只余下片晦涩暗沉。
左轻越睥睨着仇雁归，等着欣赏刺客露出隐忍难堪神情。
但刺客除却开始愣怔后，就像是呆住似垂下眼。
……他想留下。
如果折磨他能让少主好过些，他自然是甘愿。
仇雁归瞳孔缩缩，半晌才示弱似往左轻越跟前凑凑，嗓音沙哑到只剩下气声，“想。”
左轻越将他神情尽收眼底，以为他在害怕，讥讽扯扯嘴角，漫不经心道，“那也行啊。”
刺客轻轻呼出口气，下刻温热气息拂面而来，左轻越弯下腰，在此刻耳边低声道，“不过得看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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