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吗？”
夏星河看
眼表，已经是晚上十
点，他
眉头微微拧起，“你们最近好像很忙？”
“还好。”
说话功夫，柏清舟已经起身，慢条斯理地把扣子扣好，好似刚才又啃又咬人不是他似，又恢复到往日淡然自持模样。
“今晚在这里睡吧，”柏清舟说，“天晚，回去不安全。”
直很合拍，之前同居时点点磨合出来，哪怕现在过四年，对彼此身体反应还镌刻在记忆深处。
天晚，竹子早趴回自己窝里睡，书房只有两个人，静谧月光从外面洒下，气氛恰到好处。夏星河嗓子有点干，仰头亲吻着柏清舟锁骨，低喘着气问他，“要来吗？”
柏清舟低低地笑，温热气息洒在夏星河脸上：“想要吗？”
夏星河咬口他滚动喉结，红着脸瞥他：“你不想吗？”
“嗯……”柏清舟故意顿顿，又说，“今天不行。”
夏星河嘴唇翕动着，还想说点什
，又见他已然起身去把挂在架子上外套穿上，于是也只是微微点点头，把他送到门口。
“走。”
柏清舟又偏头亲下夏星河脸颊，高挑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之中。夏星河站在屋檐下，看着他离去背影，许久，才低着头回到房间。
少个人，偌大房子好像瞬间就冰冷起来，夏星河洗漱完便上床，鼻息间似乎还停留着柏清舟清列气息，夏星河环抱着腿坐在床上，脑袋搭在膝盖上，难得失眠。
“不行？”
夏星河下意识地反问。
夏星河原本手都要顺着去解他扣子，听他这说，手就这悬在半空中，片刻，又收回来。
“下次，”
柏清舟偏头亲亲他唇角，把他有些凌乱衣角整理好，说，“
还要回医院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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