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星嘉
心软得
塌糊涂。
后来陆星嘉想到
办法，把老师布置物理作业念遍，然后两个人起做。
秦暮冬总是反应很快，明明没看到题目，却仿佛未卜先知似，有时候陆星嘉刚念完题目，他就已经报出答案。
即使早就知道他能力，陆星嘉还是十分受挫。
再后来陆星嘉学聪明，提前把题目做遍，再拿不会问他，就像之前他们还是同桌时候讨论问题那样。
集训时间很紧，陆星嘉平时也要上课，两人约定好每晚十点半到十点之间打半个小时电话，其他时间，便各自忙自己事。
秦暮冬话少，多是陆星嘉说，但高三复习生活很枯燥，日复日重复，有时候陆星嘉实在找不到话题，听筒里就会安静下来，只能听到两人呼吸声。
这时候陆星嘉通常会问：“你还在听吗？”
秦暮冬低低地“嗯”声，隔着听筒，仍能听出其中隐藏温情。
但还是不知道聊什
。
“谢谢你，意致，不然
都不知道要怎办。”
“没事，会没事。”项意致软声哄着她安慰。
项意致直在贺溪家里留到晚上十点多，等秦暮冬走之后才离开。
回家之后，他甚至没顾得上开灯，大步走到书桌前，打开电脑。
电脑荧荧蓝光把项意致脸颊照亮，他盯着电脑屏幕，字字敲下：[儿子喜欢男生怎办？]
两人讨论有时激烈有时温情，陆星嘉总是忍不住在接电话时候扬起嘴角，语调都轻快起来。
贺溪在门口听着，既觉得欣喜又有点担心，恍惚间也会
于是陆星嘉说：“要不然……今天就先挂？”
“不行。”
秦暮冬回答总是很快，拒绝得也干脆利落。
“那要聊什？”陆星嘉无奈又觉得好笑。
“什都行，”秦暮冬声音放低，乞求似，“只是想听你说话，什都可以。”
*
另边，还在贺溪家时候，两人神情并未表现出什异样，以至于陆星嘉并没有发现，甚至还笑着调侃两句，问贺溪怎大晚上把项叔叔叫过来。
贺溪和项意致只是干笑两声，贺溪随便找个借口糊弄过去，话锋转催促着陆星嘉说时间差不多，隐晦地下逐客令。
陆星嘉笑着摇摇头，以为贺溪害羞，没再说什，把秦暮冬送回家。两人在路上又亲昵会儿，便开启漫长“异地恋”模式。
好在秦暮冬以绝对优势成绩取得集训教练信任，破例被允许使用手机，才使得这段分开时光不那难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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